。
如此大言不慚的話語下,普通的勝利已經難以真正彰顯聖地的威嚴,更無法讓那些狂妄之徒感受到深刻的羞辱。
然而,當戰鬥轉移到水上,一切便截然不同。
想象一下,失敗者落水後的,狼狽不堪,以剛從水中撈出的落湯雞姿態出現在這麼多仙民眼前,那羞辱的滋味……
嘖嘖。
那種直擊心靈的勝利,遠比簡單的攻伐對決來得更加痛快!
似乎已經預想到自己的勝利後的場面,雲晨出言催促一聲:“還不過來麼?”
“別急,等一會。”
蘇祈隨便應付一聲,走出幾步,拍了拍街邊一處被廢棄的木箱。
“來,坐上去,把鞋脫了。”
小白鴿湛藍色的眼睛中,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話的照做了。
小白鴿依言坐到了那廢棄的木箱上,小心翼翼地將腳上的鞋脫下,放在一旁。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迷茫,但還是選擇信任蘇祈,這個總是能帶給她意想不到驚喜的‘奇怪主人’。
蘇祈則蹲下身子,輕輕握住小白鴿的腳踝,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小白鴿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幾乎看不見的緋紅。
她輕輕掙扎了一下。
要知道,民間女子是有裹腳的習俗,若是有男子摸到女子的腳,就是需要嫁給對方。
身為殺手,這種行為會影響行動速度所以才並沒有遵守。
但不代表她的三觀就否定了這種習俗。
“主人……?”小白鴿的聲音裡帶不解。
上次是摘面具,這次是摸腳。
這主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難道,她要嫁兩次?
蘇祈沒有說話,繼續他細心的動作,輕輕撫摸過每一寸肌膚。
小白鴿感覺小腳上湧起一股暖流,索性不再抗拒。
大約半分鐘後,雲晨有催促了一聲:“搞什麼?不敢來了?”
蘇祈這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手:“行了,去吧。”
最終小白鴿不確定自己獲得了什麼‘強化’,還是準備硬著頭皮上了。
她跳下木箱,準備伸手去拿鞋子。
蘇祈搖了搖頭:“不能穿鞋。”
不是蘇祈有什麼特殊的愛好,而是澎湃的靈氣幾乎會在接觸的一瞬間就將鞋子撕裂。
小白鴿點了點頭,然後踩著裸足來到江邊,試探性的踩在江面上。
發現竟然傳來幾乎實質化的觸感。
等她另外一隻腳也踩上來時,竟然立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