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去樓下看看,現在重點還是把救家人朋友還有別墅區的人都救回來,這裡頭大部分的人已經被我們給殺死了。剩下的那麼零星幾個怎麼慢慢再處理,還是先去看看你媽媽吧。早知道是這樣,我們昨天就不該休息,直接去就更好。”
白瞳對於蠟筆說的這個早知道早點兒去會更好,不太贊同。她拍了拍蠟筆的肩膀說道:
“哪有什麼會更好,說不定我們去了他們又準備到時候更糟糕。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也說過了,除了救家人以外,剩下這些不是我們的義務,也不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也是要在保證自身的情況下來救人不是麼…”
如果早早的去,也許那幫人全部都會帶著警惕心,那麼到時候可能他們的營救會有更多的困難。
犧牲也會更多。這次她進來的時候,黑衣人有很多沒有穿防護服,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覺得他們不會來營救。
蠟筆和白瞳到了地下室看見大多數的人都在那裡。
而且白瞳也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拿普通人做實驗,真他媽不要臉。
老王在看見蠟筆和白瞳的那一刻。
跑過去直接跪在了蠟筆的跟前哭喊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他們抓走了,他們說需要一個那個年紀的孩子做實驗,就讓我孩子現身。筆哥,你快去救救他吧,救救我的孩子,他現在一定很害怕很害怕!”
蠟筆站在那兒,不知道說點兒什麼,白瞳心裡也很難受。
那個孩子十有八九是被打進了一些什麼藥物。
但是這個時候,跟人家家長解釋,這個似乎有些蒼白無力,甚至聽上去有點兒冷血。
蠟筆最後只得嘆口氣說道:
“趕緊帶著醫生上去,我在孩子身邊留了幾隻蟲子,它們在保護這個孩子,現在孩子昏迷了,我們把上面的人清理了一下,立刻就下來了。你現在帶醫生上去,一定記住保護好孩子,也保護好自己。”
醫生聽到孩子已經昏迷,趕緊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就往上走。
老王一看醫生已經往前走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跟上了醫生的腳步。
蠟筆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因為他已經能預想到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兒。
白瞳看見蠟筆這麼難受,走上前摟住了拉貝的胳膊。輕聲的說道:
“這就是現在這個世界的規則吧。以後我們儘量少出去。這樣我們別墅區裡的人可能就會更加安全一些。”
老王的妻子一直抱著雙腿坐在角落裡。白瞳看見她那個樣子,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兒,她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不立刻跑去見自己的孩子。
因為這個女人已經預知到自己孩子會發生什麼,她不想去面對。
白瞳走到青梅面前。嘆了口氣說道:
“青梅。去看看吧。也許這個孩子並沒有怎麼樣,可能只是麻醉藥。還是要有一些希望在的,不是嗎?去看看吧,萬一孩子醒了看不見你,會難受的。”
青梅搖了搖頭,摸了摸臉上的眼淚說道:
“不可能只是麻醉藥了。你們那天剛走這邊就來了人。我的孩子在昨天早上就已經離開我的身邊。他們的研究就算是再慢也不可能到了今天還只是麻醉藥。我不想去,我害怕我害怕看見我的孩子受到傷害。”
是誰曾經說過那麼一句話,為母則剛?
可是在遇到孩子的問題是,其實母親才是那個最脆弱的。
能保護孩子的時候,是為母則剛。
可是當不可抵抗的時候呢?
怎麼為母則剛?
“你要是不願意去就不去吧,你若是想去的時候,你就往外走。活的蟲子會護著你過去的。我們再過一會兒才會離開這兒,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