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良拿起酒瓶子就對著嘴巴“噸噸噸”喝了起來,沒一會兒功夫,竟然把一整瓶都喝完了。
店裡所有的人都看得瞠目結舌,歎為觀止!
“先生好酒量啊!”
然而下一秒,司良腳步蹣跚,搖晃了幾下,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蘇念雪的方向後,就筆直地倒了下去!
蘇念雪抽身上前,下意識地接住了他。
一米八的大個子,卻栽倒在一米六的女人懷裡,看上去說不出的戲劇感。
可蘇念雪卻接得穩穩的,直到琉璃和墨白過來,她才嫌棄地一把將司良扔給了他們。
店長趕緊拉過剛才的店員,“你在酒瓶裡灌的是啥?”
“我老家的特產,悶倒驢。”
店長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可是六十五度的烈酒啊!!”
“老酒鬼,喝死活該!”
蘇念雪罵罵咧咧地出門開車。
雖然不情不願,還是把司良給拉回了極夜瀾庭。
誰知他們的車才剛到門口,就巧遇鄰居陸以霆。
“陸陸陸……陸少?!”墨白舌頭都不聽使喚了。
陸以霆正從車上下來,目光瞥見坐在蘇念雪旁邊的清俊男人,頃刻間沉凝無比。
“這是誰?”
昨天剛在她
家院子裡看到一個陌生老頭,今天又用車拉回來一個醉酒的年輕男人?
蘇念雪這個家倒是越來越熱鬧了啊。
“這是……我家師祖,也就是念雪的師父。”
墨白趕忙把陸以霆拉到一邊解釋道:“師祖他老人家有些不修邊幅,但他畢竟是我們的師祖,所以……”
陸以霆一把打斷了他,“那昨天那個樹上的老頭是誰?”
“樹上的老頭?”墨白眨了眨眼,想起昨天非要上樹睡覺的司良,頓時無語扶額,“那就是我家師祖。”
“你們家師祖有兩位?”
“不,他們是同一個人,今天師祖被師父強行送進美髮沙龍里了,出來就像換個頭一樣,我們也很驚奇呢。”
聽著墨白的解釋,看著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司良,再看看面色有幾分不悅的蘇念雪。
陸以霆只覺得心情格外複雜。
他喜歡的女人,竟然跟一群年輕男人住在一起!
就算他們是她的師父,徒弟,那也是身邊成天環繞著一群大老爺們。
陸以霆將墨白拉到更遠處,問道:“你不是念雪偶爾收下的徒弟麼,蘇念雪她不是說,自己師出無門麼?”
“啊,那個是因為……”墨白有些口乾
舌燥,那是師父她扯謊扯得自己都分叉了!
“師祖偶爾手下了師父,師父偶爾收了我和琉璃……嘿嘿……”
墨白擠出一副笑臉,“雖然我們沒有正式的師門,但這先來後到的緣分,讓我們成了一家人。”
“是嗎……”陸以霆半信半疑地冷哼了一聲,“你們的緣分就是,蘇念雪的師父和徒弟只有男人?”
墨白:?
怎麼忽然聞到一股好大的檸檬味?
“蘇念雪怎麼就不能偶爾收個女徒弟?”
陸以霆薄唇微抿,縱然有幾分不悅,卻也只能深深地看了蘇念雪一眼,透著萬分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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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車上醉成狗的司良,卻忽然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這一覺睡得真香啊。”
“師祖,原來你沒醉啊?”琉璃十分訝異地看著他。
司良卻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張清雋的臉上,稜角分明又透著幾分不羈。
“這世界上哪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