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霆眸眼微寒,他怎麼能不知道?
小時候父親死亡,很多人都說他死得蹊蹺。
當時超管局的人就曾經來過,想要調查。
但爺爺諱莫如深,用了手段直接把他們請走了。
多少年後陸家人幾乎都忘記了,可超管局當時的局長陸潮的一句話,卻牢牢地印在了他心中。
“小少爺,你父親的死可不普通,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來超管局找我。”
說完,陸潮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可陸潮走後,爺爺就立刻蹲下來,把他緊緊抱在懷裡。
“以霆,你父親是為了家族而死,他的死是我們陸家人人都必須保守的秘密!”
年幼的陸以霆還不知道什麼是家族,為什麼為了家族的繁榮,每一代都要無辜犧牲一條人命。
他也不知道,家族世代供奉的邪神,為什麼如此地嗜血。
當時他看著死去的父親,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有一天一定要找到陸潮,把真相告訴他。
然後讓他除掉邪神,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十幾年過去了,報仇的事還沒實現,他卻已經……
想到這裡,陸以霆的拳頭幾乎要捏碎。
察覺到陸以霆的表情異樣,墨白伸出手
在他面前晃了晃。
“以霆,你怎麼了?”
“沒什麼,想到一些陳年舊事。”
陸以霆轉過身,對司良說道:“既然念雪不在這裡,那我就去一趟柳城,把結果親自告訴她。”
司良深深地吸了口氣,微眯了眯眼,“我和你一起去吧。”
墨白跟琉璃一聽,立刻化身兩隻搖尾巴的修狗,對司良祈求道:
“師祖,你們都去了,就把我們也帶上吧。”
“人多力量大,如果師父她在柳城真的遇到什麼麻煩,我們也好幫她。”
司良波瀾不興地撇了撇唇,“你們兩個還是留在這看家吧,念雪這一屋子的值錢家當,必須有人幫她看好了,如果回來掉了一樣,你們的腦袋我可不一定能保得住。”
琉璃嚇得縮了縮脖子,可他又實在不甘心一直被當保安使。
“那就讓墨白留在這看家,我跟你們去好了,反正多我一個也不多。”
“不行,別忘了,我交代你們的任務。”
司良眼神微沉,話裡有話地提醒道。
琉璃一聽立刻脊背生寒,師祖嚴肅起來的時候,那眼神真是太嚇人了。
感覺就像變了個人!
墨白也想起來了,立刻用胳膊肘搗了下他
,“對啊,師祖叫我們看家,咱們就把家給看好了。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去柳城又不是公費旅遊。咱們只要聽師祖安排,在家等他們回來就是了。”
司良點點頭,於是跟陸以霆立刻出發開車走了。
等他們一走,墨白就對琉璃恨鐵不成鋼地教育。
“虧你還是我的師兄?師祖交代給咱們的重大任務你怎麼忘了?”
“什麼任務,守著師父這一屋子的值錢寶貝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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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結界,要不我再買它兩條大狼狗過來看家護院?”
一心想出去轉轉的琉璃嘀咕著。
墨白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腦門。
“師祖叫咱們找二師兄呢!還不趁著師父不在趕緊行動,不然你真的忍心看著師父她沉迷美色,命喪人間麼!”
“沉……沉迷美色?”
琉璃腦海裡刷地一下晃過陸以霆那張俊臉,帥是帥,就是死亡凝視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
“別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