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走?”陸以霆眯了眯眼睛,透著十足的威壓。
今天是蘇念雪師徒幾人的避塵日,他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任何不確定性的因素都會被他牢牢地控制住。
陸以霆揮手,叫羅嵐湊到近前,隨即低聲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功夫,墨白風風火火地從隔壁趕了過來。
“陸少,什麼事這麼急啊,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我的避……”
墨白進門話還沒說完,看到屋子裡躺著個血人,還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他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極夜瀾庭果真是一天比一天熱鬧了。”
這才隔了幾天時間,又多了一個新面孔。而且還是用如此血淋淋的方式出場。
“幫他檢查一下,看身體有沒有大礙。”
陸以霆低聲對墨白說道:“要快。”
話雖然如此,但墨白心知肚明,因為羅嵐在請他來時,已經說了,陸少的真正用意是什麼。
墨白拿出全套金針,二話不說坐在莊瀾身邊。
莊瀾卻十分忌憚地用手隔開他的針,他抬眼看向陸以霆,再次說道:
“這位先生,你我非親非故的,你不救我沒有關係,就直接讓我走吧。”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
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陸以霆冷聲說著,接著對墨白點點頭。
墨白立刻開始行動,見他們人多勢眾,莊瀾十分無奈,只能放棄了掙扎。
墨白的金針便一根根地循著脈絡紮了下去。
不到一會兒,他就站起身來,走到陸以霆跟前。
兩人走遠來到屋外,墨白低聲說道:
“他身上的傷的確是劇毒造成的,這種毒發作很快,如果得不到及時救治馬上就會沒命。
而且就算被送到醫院醫生也是束手無策的,除非他們剛好有相應的解藥。”
“我讓人搜過他身上並沒有任何解藥,要不是苗詩詩剛好經過,他這會已經死了。”
陸以霆的黑眸閃爍了幾下。
“這個莊瀾,就是姜凌之前在小木屋拼死護著的那個吧,要不是他長得跟元景澄完全不一樣,
我還以為他就是元景澄呢。
不過姜凌為什麼會想毒死他呢?”
在確認了莊瀾的確是毒發造成的全身出血重傷後,依然有很多個問題縈繞在他們心頭。
“莊瀾的身份還十分可疑,不過姜凌在我們手上,他估計未必知道。
我馬上讓人突擊審一下姜凌,看能不能詐出點有用的東西
來。”
聽陸以霆這樣說,墨白點點頭,隨後有些慚愧地說道:
“可是今天是避塵日,你懂得,我們幾個今天必須閉關打坐,不能被任何事擾亂了心神。
所以接下來我都幫不了你什麼了,這個莊瀾,如果實在不行,就先關起來。
反正他解了毒,一時半會是死不掉了。”
陸以霆沉聲道:“放心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今天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你們的閉關。”
墨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那就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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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剛回到蘇念雪那邊不久,一個黑黑瘦瘦的男輕男人在門口弱弱地發出聲音。
“陸先生,能派些適合我的活兒幹嗎,我找了幾天,他們說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了。”
佟樂十分愧疚地低著頭,不安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從療養院來到這兒已經一個星期了,雖然說是要用工作來抵債,可他始終沒做過什麼正經活兒。
別墅裡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