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念雪瘋狂飆車,陸以霆不由得緊張起來。
他知道她是在柳絮兒那裡受了點刺激,或許是把她一直以來的期待都打碎了。
才會造成這種從未有過的過激反應。
“念雪,冷靜,你之前和我你想見她,就是為了向她問這件事吧。”
陸以霆的聲音沒有隨風而逝,反而聽起來格外冷靜堅決。
“其實同樣的歷史不會上演兩遍,我們和他們終究是不一樣的。
再說,他們有他們的顧慮,我們強求不來。”
“是啊,我當然不會強求他們什麼,我已經決定要憑自己這雙手,
給我們打出一個未來了。”
蘇念雪眼神冰冷,聲音凜冽堅決如鐵。
陸以霆沉聲道:“還是那句話,不管你想怎麼做,我都會支援你。”
……
燁城。深夜,一個白衣女人如同鬼魅般穿行在大街小巷。
可誰也沒有真正地看清過她的臉。
接著,當白衣女人走到街角的一個雜貨店時,推開店門的瞬間,她忽然變換身形,成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雜貨店裡,司良正把玩著一個麒麟擺件,看到這一幕,絲毫不以為意。
“司先生,您交代的事屬下都已經照做了
。”
“有沒有被人發現你的行蹤?”司良拿出一塊黃色絹布,細細地擦著麒麟。
連頭都沒抬一下。
融琢萬分肯定地說道:“沒有,我已經把所有可能的監控全部破壞了。
再說,我的速度很快,就算是監控也未必能捕捉到我的臉。”
再退一萬步來說,他每次出去執行司良交代的任務時,都會變換為女人。
就算全球通緝,又有誰能抓到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呢。
“超管局放出來的重犯,都安頓好了嗎?”司良終於抬眼瞥了他一下。
融琢點頭,“都已經照您的意思,讓他們集結了,所有矛盾的源頭直指陸以霆和蘇念雪。
這些邪惡之徒最終必將為了同一個目的達成一致。”
司良眸光輕轉,眼底終是有一抹不忍。
接著他說道:“這幾天,有沒有查到天帝使者的行蹤?
像這樣藏頭露尾,不能使用任何法術的生活,對我來說一千年已經過得夠夠的了。
韶鯤這個老東西,這一千年讓他撿著大便宜了。”
融琢一愣,“對不起司先生,這件事您並沒有交代過,屬下最近也一直忙於其他事,就忘了去探查使者了。
不過朱雀在
南方異動,想來使者一定是先降臨在了南方。”
“嗯……韶鯤或許做夢都想不到,他坐鎮人間的四神,早就成了我的眼線。
東南西北不管使者在哪裡出現,我們總能先知道。”
司良眼神冰冷,“你休息一晚,明天就出發,先去南方的幾個城市,找找使者的下落。
如果可以的話,你知道怎麼做。”
融琢心領,同時有些駭然,“可是司先生,殺了使者,只會引來天帝震怒,
到那時候怕是我們精心準備的一切都要提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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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說你聰明,可是的聰明勁,怎麼這個時候反而看不出來了?”
司良淡淡地一句話,又向融琢投去一個看似無心的眼神。
融琢立刻惶恐地跪倒在地。
“是我太愚蠢了,請先生您明示。”
“要殺人,何須親自動手,我們在人妖魔三界謀劃這麼久,現在也可以小小演練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