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不按套路出牌,我們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蘇念雪認真地說道,“萬一他就是在這以後去找的龍丘山呢。”
陸以霆沉默了一會兒,“好吧,你說得有道理。”
道理他都懂,這種片子也不是不能看,但主演不能是刺蝟頭這種辣眼睛的貨色。
況且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兩個人一起“觀賞”,這氣氛多少有點詭異了。
不一會兒,不堪入目的畫面伴隨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男豬腳刺蝟頭終於迎來了這段小電影的高潮。
“哎呀——”原主放開捂住眼睛的雙手,又趕忙去捂耳朵。
可是捂上耳朵之後,眼睛卻再次受到了不亞於核輻射般的汙染。
見她手忙腳亂,蘇念雪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去。
原主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從背後看去只有一截紅紅的脖子,像個剛出泥的胡蘿蔔一樣。
可還沒尷尬三分鐘,小電影裡刺蝟頭就開始抽菸了。
看錶情還有幾分惆悵。
陸以霆的嘴角微微抽搐,作為男人他終於懂得,剛才刺蝟頭為什麼忽然急了。
是他他也急。
蘇念雪翻了個白眼,“還真什麼都沒有啊。”
刺蝟頭:……在我的律師來之
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陸以霆心裡暗自佩服,還是自家媳婦兒最淡定了,看這種小電影表情也嚴肅的跟辦案一樣。
蘇念雪很快又按下銀骰子上的二,刺蝟頭的記憶畫面開始播放起了兩天前的。
“喂,春晴,等哥去辦點事,馬上回來繼續寵幸你哈。”
兩天前的記憶畫面,赫然也是刺蝟頭正摟著一個春色旖旎的女人,還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又,又……”蘇念雪臉色有點難看,這個刺蝟頭是什麼種馬附體?
每天的記憶都從播種開始?!
刺蝟頭看到這一幕,臉色秒變,又驚又怕。
蘇念雪眸光銳利地瞥見,立馬決定繼續看下去。
果然,畫面中刺蝟頭離開叫,春晴的女人後,馬上就去見了龍丘山。
同時和龍丘山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沈含煙!
只見龍丘山和刺蝟頭都對沈含煙畢恭畢敬地,接著,沈含煙老氣橫秋地說道:
“你可千萬記得,這一趟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說著,沈含煙便把一疊符籙遞到了他手上。
“這是大宗師親手畫的符籙,裡面凝結著他千年不曾外傳的封靈術!
只要提前佈置好,把人引進去,在那個房
間裡,就算是神仙來了,
也用不出半點玄術!”
龍丘山眯起眼睛,重重在他肩膀一拍。
“這次去的十幾個人,除了你之外,其他的都是陪襯和犧牲品,
他們的死,只是為了陸以霆相信,你的確是天煞盟的人。
事後,也絕對不會找到我們頭上來。
不過你要始終牢記,按照計劃行事,千萬不能出現任何岔子。”
刺蝟頭面色鄭重地點頭,又問道:“那陸以霆如果把那件事交代了以後呢?”
“蘇小姐,我就真的還給她嗎?”
“如果你有本事能把他們兩個都殺了更好,但你能做得到嗎?”
龍丘山表情有些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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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亞於讓一個小學生解開相對論的難題。
“不能……”刺蝟頭很有自知之明地搖搖頭。
隨後畫面一轉,他已經被龍丘山擺擺手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