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這次老闆肯定會多給幾個嘗錢了,便趕緊準備去了。
“哇,小飛,你還會喝酒?”看著洗飛瘦巴巴的樣子,小翠有點不大相信。
“豈止會喝呢,”洗飛直了直腰板道:“要知道我們男人不喝酒,那就跟你們女人長鬍子一樣,大丈夫離了酒不就成了小媳婦了。”
吾肥在一旁取笑道:“哈哈,小飛,你可真是‘牆頭上拉屎——露大臉’!呀!”
“怎麼,呆頭鵝,你敢拿我尋開心!”洗飛對於他的“當眾拆臺”大為惱火。
吾肥笑道:“豈敢,豈敢,誰不知道你洗飛號稱‘酒桶’啊?”
小翠驚問道:“哇!‘酒桶’?小飛,你真的那麼能喝酒啊?”
洗飛滿不在乎道:“嘿,小意思,小意思。”
小翠作勢掩鼻道:“啊呀,小飛,灑喝多了可要傷身體的。而且男孩子嘴裡滿是酒味,好難聞呀。”
“這個……這個……”洗飛支吾起來,一拍腦袋瓜,又開口道:“對!酒確實不是好東西,人常說‘酒色酒色’,這‘酒’字還排在‘色’的前頭、肯定是個大大的‘癟拾’。小翠,我,從今天開始一定要戒酒!”
小翠嗔道:“小飛,你真好!”
吾肥也緊跟著怪聲怪氣道:“是啊,小飛,你真好!”
“哈哈……”幾人頓時大笑起來,洗飛雖呆狠狠給了吾肥兩粒“小綠豆”,但心理卻是甜絲絲的,而小翠卻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幾人正笑鬧著,夥計已將各道菜端了上來,難鴨魚肉擺了滿滿一桌,另外又拎了二斤陳年“花雕”。
“哇,好豐盛呀,夥計你真棒!”吾肥面對這麼多美味佳餚,忍不住就和上次在澡堂的屋頂上偷看女人洗澡一樣,早已流下了老長一串的口水。
“那裡,那裡,咱‘六品居’可是遠近聞名的老店了。怎麼樣,這位小爺,你還沒吃就已流下老長的口水,要是吃完了,那口水定要流到腳跟了呢。”
洗飛拍手笑道:“哈哈,那就叫‘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呢。”
“多嘴!”吾肥狠狠瞪了夥計一眼,恨恨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夥計自是再也不敢多方,忙道:“那幾位小爺請慢用了,請慢用了。”
說完,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蕭不灑忽正色道:“現在,我釋出第一號命令。”
吾肥卻擔心地問道:“怎麼啦?”
蕭不灑道:“大家開始吃啦!”
哪裡用得著他命令,吾肥早已拿起筷子朝一盤叉燒截去。
洗飛忙招呼道:“小翠,吃呀,反正是你‘表哥’請客,不吃白不吃。”
小翠道:“小飛,你也吃呀。”
看著洗飛與小飛的熱乎勁,蕭不灑心中想道:唉,小霞現在不知在什麼地方,要是她在這裡該多好。
蕭不灑想著,獨自倒了碗酒喝了起來。
幾人吃得正開心,忽然隔壁的小室傳來了陣陣嘆息,且有兩人的輕聲對話。
洗飛一聽,忙氣道:“操他奶奶的,真是破壞情調。”
小翠也道:“就是,太掃興了。”
“我說你們兩個吃得不多,管得那麼多幹嘛?”吾肥可不管這一套,他只對眼前的東西感興趣。
蕭不灑忽然輕輕道:“喂,你們小聲點,我發現隔壁好像在談我們。”
吾肥道:“怎麼會呢?我們又不認識他們?”
蕭不灑道:“可是那‘死神三客’除了我們還有誰呢?”
洗飛笑道:“真的?看來咱們的名氣倒蠻大的嘛。那倒要仔細聽聽。”
當下,幾人放下碗筷,運起“靈犀功”凝神細聽。
只聽隔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