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鵝,你可知道大鐵球是怎麼破的?”洗飛笑問道,此刻他已脫去了那不倫不類的大道袍,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吾肥奇問道:“怎麼破的?”
洗飛一指前面的蕭不灑,笑道:“我想除了蕭不灑,沒有第二個人了。”
“他?”吾肥低頭一想,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追上前去問道:“喂,蕭不灑,你是怎麼把大鐵球搞破的呀?”
蕭不灑看了看眾人,神秘道:“小肥,怪老頭教給我們‘靈犀功’可不是用來吃飯的呀!哈哈……”
眾人一聽,有懂了的,有不懂的,只有石不全佩服道:“不灑大哥,我早就猜到一定是你乾的啦!”
洗飛笑道:“石不全,你倒會拍馬屁!”
“哈哈……”
“嘻嘻……”
眾人又是笑成了一團。
小翠仍是興趣大增,好奇地問道:“不灑哥,你到底是怎樣弄破了那大鐵球的嘛?”
“天機不可洩露。”蕭不灑倒也會“釣”人味口,一揚頭,又道:“各位弟兄,天色已晚,咱們是不是先找家客棧住下,明日趕赴黃山?”
“好!”
“沒問題!”
眾人沒有異議,特別是石不全和小翠,沒有“靈犀功”在身,他們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五人行不多遠,已看見前面出現燈火,趕到近前,才發現原來這是個小村莊。
進入村莊後,他們隨便找了家小客棧,胡亂吃了些食物,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五人付了帳,有說有笑地走出客棧。
一出客棧大門,突然,浮在五人臉上的笑容隨著從他嘴裡發出的“啊”,“呀”奇叫聲僵住了。
因為,他們已感覺到不大對勁,眼前正被一層凌厲的殺氣籠罩著。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小客棧的門口,正一字排開,九名紅衣大漢,個個滿臉殺氣,虎視眈眈地瞧著他們五人。
一樣的紅衣!一樣的血紅!當中一人,除了石不全,別人都認識,正是那去過金陵“蕭宅”和“飛天堡”的紅衣老者,毛蟲稱他為“武哥”的“魔樂宮”十大殺手裡的老大——“一張床”武老大。
武老大身旁站的三人,蕭不灑幾人也都見過,一個就是昨天七安鎮上“幸運大獎賽”上第二組得獎的鷹鉤鼻子,而另兩人,一個就是那虯髯大漢,一個就是“刀疤臉”。
此時,那虯髯大漢正惡狠狠地盯著蕭不灑,他死也不會忘記昨天“生意”是怎樣被眼前這個小子“搶”走的。
而“刀疤臉”無疑是“瞟”上了胖乎乎的“皮球”吾肥,吾肥心底已開始發毛,他現在才感覺到一身肥肉被人盯看確實不自在了,有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
而另外數人都是從沒見過的三十幾歲的漢子。
小翠和石不全那見過此等蕭剎的場面,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蕭不灑和洗飛身邊靠去,手心都已沁出冷汗。
蕭不灑卻和沒事人似的,略一定神後,反用一種銳利的目光掃視著眼前九名紅衣人。
空氣似是凝住了,時間像是停止了。
“嘿嘿。”“一張床”武老大一聲冷笑打破了僵局,說道:“‘死神三客’,今天你們可是栽到家,萬萬逃不了啦!”
“逃?”蕭不灑一臉驚奇的樣子:“我可從未想過要逃呀?”
吾肥心中暗道:“我可有點想逃啦!”
蕭不灑又笑道:“我早就料到你們要來,我們見面都是遲早的事,幹嘛要逃呀。”
吾肥有點沉不住氣地道:“哇!蕭不灑,你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呀?那你為何不早說?”
蕭不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