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千葉看著林平之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顯然沒想到林平之還有這樣一手,對林平之抱拳道:“謝兄此技,當真神乎其神了。”
林平之呵呵一笑,一副這實在是小菜一碟的樣子,對樓千葉道:“樓兄謬讚了。”然後又對那四人說道:“四位,我等二人就不送四位了,等幾位他年沙場歸來,我等在給諸位接風,到時咱們在把酒言歡。”四人聽了林平之的話,就與林平之和樓千葉告別,準備去尋他們的兄弟,然後奔赴北疆了。
樓千葉看到林平之直接放走了四人,對林平之翻了翻眼睛說道:“謝兄,這幾個人好歹是我的手下敗將吧,你怎麼說放就放走了。”
林平之睜大了眼睛滿是無辜的說道:“可是主意卻是我出的,人也是我拍到的啊。”
樓千葉聽了林平之的話,微微一笑,看著漸漸走遠的四人,對林平之鞠了一躬,正色說道:“剛才多虧謝兄的主意了。”
林平之呵呵笑了笑,說道:“只是看著他們還是有些骨氣和義氣的,所以便幫幫他們而已。”
“不然,在下雖然不精於這些計謀,但也還是知道謝兄剛才的計策是相當高明的,幫我解決了大難題。”
“讓他們去北疆跟韃子拼命,不說他們能不能回來,他們都得感謝我給了他們另一條路走,雖然這條路看著光明,其實可能還是條死路。”
“但他們回來後,卻未必會找我尋仇,這才是高明的計謀,借刀殺人,還不結死仇。”
林平之聽著樓千葉的話,雖然不知道他是在誇自己還是在損自己,但還是有點飄飄然的,其實他只是想著借這個機會,把他的精忠報國傳出去,出點小名而已。
樓千葉看著林平之不答應他的話,也不多說,對林平之問道:“謝兄,你這是欲往何處啊?”
林平之答道:“過南陽,去宜城,然後在宜城辦些事。”
樓千葉笑道:“那可真是巧了,我家就在宜城。我這次也是先在宜城外邊解決點家裡生意上的事情,然後回家給老爺子過壽,林兄可與我一起上路。”
林平之感覺這樓千葉很對自己脾氣,自然同意樓千葉的邀請。樓千葉召回了不遠處吃草的馬,就和林平之一起向南陽方向走去了。
兩人都幹過惹是生非的事,行在路上自然的說起了各自行俠仗義的交手經歷。林平之說他從衡陽一路行來,沒碰上一起讓他出手的事,所以他才會搶樓千葉的‘生意’,去暴打那四個倒黴鬼一頓。
樓千葉以為林平之是嵩山弟子,先去衡山送信,然後現在可能是要去華山,便也沒有多問。樓千葉聽了林平之的話,便哈哈大笑道:“你從衡山一路行來,肯定遇不到什麼牛鬼蛇神之類的,他們衡山派每年都會派出弟子在外遊歷,整個衡山範圍內,都被衡山派的弟子們犁了好幾遍了,哪還會有什麼馬匪,山賊之類的。”
林平之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笨蛋,衡山範圍內的那幫三教九流的傢伙早讓衡山派給打怕了,看到藍衣的衡山弟子自然會躲得遠遠的,就算自己一身嵩山服飾,想來也是‘不接待客戶’了。
但林平之想武當可比衡山派牛多了,這武當地界的行情又是如何,林平之就問了樓千葉。
樓千葉樂呵呵的說道:“武當雖然弟子眾多,而且一個個的功夫也都是不錯,但武當的規矩甚嚴,出家的弟子是很少在山下行走的。而俗家的弟子則有的是功夫不太行,有的是不敢或不想到處生事,所以武當附近還是有不少綠林人物的。就象我剛下山時,就幹了好幾架。”
林平之點點頭,在心裡笑著幫樓千葉補了一句,畢竟想你這樣能惹事的還是少數的。
五六日的功夫,二人一路結伴行至宜城,路上二人如多年老友一般,什麼都扯上一些,不過還是有意的避開了彼此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