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哈哈長笑道:“好,田兄也真是豪氣,天大的過節也是杯酒而過,當真稱的上好漢子,在下此曲《刀劍如夢》正應送田兄這樣的豪爽之人。”說著取出身後的鳳凰古琴,行雲流水的彈出幾個轉音後,便又盜版了一首名曲。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我刀割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chun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
狂笑一聲,長嘆一聲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誰與我生死與共
我哭淚灑心中,悲與歡蒼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瘋,天與地風起雲湧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chun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
狂笑一聲,長嘆一聲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誰與我生死與共
田伯光聽了這豪情沖霄的刀劍如夢,心中亦是湧起豪情,忍不住就想跟著琴曲聲高聲相喝。心下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聽了如此神曲,就算被追殺了半年卻也是不枉了,田伯光一個寒噤打過,趕緊把這個找抽的念頭按下,暗罵自己真是有點犯賤。
一曲終了,店中的幾個江湖人物都大聲鼓掌喝彩,並向林平之致意,紛紛說見過謝公子,多謝謝公子如此神曲。只有兩人沒出聲跟著喝彩鼓掌,但也是遙遙的舉杯,敬了林平之一杯。林平之掃了二人一眼,這兩人坐在另一個角落中,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少年,眼睛甚是靈動,跟白禁年紀相仿,另一個則是二十歲左右的英俊青年。林平之笑著與那青年共盡一杯後,便回頭和田伯光繼續說話了。兩人的關係漸漸緩和,林平之也說起了這半年來的趣事,當下說道:“田兄,還記得那次你我在洛陽百花樓的遭遇不?”
田伯光當下也是哈哈大笑,說道:“怎能相忘,那次正是你先我一步走進那百花樓,可憐那老鴇居然將謝兄你認成是流連坊間的浪蕩公子,還說什麼‘一見公子就知道公子是知花識花之人,我們百花樓的姑娘定讓公子滿意’。可憐謝兄你每次隨我去那青樓楚館,都是獨自在房頂彈琴,居然也會被認成是田某的一路之人。”
旁邊的那些武林中人,聽到林平之二人的對話,暗笑之餘心裡卻也咯噔一下,心想這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說出如此秘事,等一會他們說完了,不說那謝驚鴻,單就這田伯光卻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弄不好就會來個滅口什麼的,那可當真不值了。尤其是已經聽了謝驚鴻的神曲,應當快些回去吹噓一番,卻是不應在此耽誤時間。當下一個個的衝著林平之拱了拱手,便魚貫而出遠離了這小酒館,不一會整個酒館就走得只剩下另一個角落中的兩個年輕人了。
林平之不去管那些人接著微笑道:“是啊,在下還又問了那老鴇一回,在下真的就像流連花街之人麼。”田伯光接道:“嘿,那老鴇悅人半生,那日卻是瞎了眼,居然不斷的說謝兄定是此間常客,不過田某也是頭一遭被人當作充當打手護院的跟隨。”林平之哈哈大笑道:“在下能得田兄此等跟班,卻也不枉被人認成是浪蕩公子。”
田伯光道:“不過那老鴇倒是有幾句說的沒錯,謝兄英俊瀟灑,雙目如電勾魂奪魄,定是天下一等一的風liu人物。”林平之嘿嘿戲曰:“知道不,這就叫長相決定命運。”說的田伯光拍案大笑。
林平之又賊笑著又對田伯光道:“田兄,那日在下的《屈原賦》如何啊?”田伯光比了比大拇指,一臉殺氣的說:“天下絕唱,當真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