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勁兒呀。”
“可,可是太太,他們都在說,是前些年死去的人回來報仇了,說,說他們那些人就是在衙門裡的,現在大人竟然要把衙門推了重建,連地基都給挖了,這是在拆他們的家,他們要報復。”
冬雨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不復再聞。
小丫頭把頭低下去,“太太,奴婢也是聽人說的。”
“好了,我不怪你。”看著冬雨的情緒緩和了,伏秋蓮揮手讓她下去,在椅子上端坐半響,她長長的噓了口氣,轉身出了屋子,和劉媽媽在房門口撞了個正著,劉媽媽看到是伏秋蓮,有些詫異,“姑娘您這是要去哪?”匆匆忙忙的。
“媽媽來的正好,您要是有空,派個人去前面看看。”伏秋蓮和著劉媽媽一塊回到屋子裡,坐在椅子上,劉媽媽在一側靠近了火盆烤著火,一邊不忘唸叨伏秋蓮,“姑娘您身子才多久呢,這外頭又是風又是雪的,您哪裡禁的起?”
“媽媽,我有穿的很厚,而且我不是著急麼剛才。”
“再著急也不能這樣,您自己的身子得自己心疼,不然等到和媽媽這般年紀,姑娘您就等著後悔吧。”劉媽媽唸叨完伏秋蓮,想到她剛才的話,便嘆了口氣,“老奴剛才聽到事情後就趕去了前頭,姑爺如今正在盯著忤作驗屍,幾個人,還都是年紀輕輕的,可惜了啊。”
聽到這麼一說,知道前面也沒什麼多的線索,可最終伏秋蓮還是讓劉媽媽派去前頭一個機靈些的小廝侯著,有什麼線索也好早知道一些呀,這個事情略去,心裡就有些沉甸甸的。
用過早飯,天空還是一片陰霾。
站在視窗看出去,只覺得陰沉沉的壓抑的很。
伏秋蓮抿了抿嘴唇,手裡的茶不自覺的就握緊了,如玉般的纖纖五指,因著用力而帶了些許青白色的透明,站在窗前,伏秋蓮的眉頭不知不覺的就皺了起來。
這天氣,讓人覺得心裡不安吶。
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年節,突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若是處理的好還好,不然,怕是這個年節都難過的去呀。
一天沒有訊息,傍晚,連清倒是回來吃了晚飯。
雖然他盡力做出平靜的樣子,但眉眼深處的一些憂慮還是讓伏秋蓮看在了眼裡,她倒是有心想勸兩句,卻也只是張了張嘴,那些事,她什麼都不知道呀。
“相公,用飯了。”
“嗯,好。”
一家人用過晚飯,辰哥兒在一側描紅,伏秋蓮幾個人在不遠處的窗前靠著說話,伏老爺端起手邊的茶抿了一口,掃了眼面前的女兒女婿,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道,“要不,咱們不做這官了吧?”
別人家做官如何伏老爺不清楚。
但在他的眼裡,連清做這個官可是沒看到半點好處。
人家當官都是風風光光的,衣錦還鄉,光宗耀祖。
自己的女婿當官,怎麼他看的到只有倒黴?
“岳父,小婿現在就是想退,也不是輕易能退的啊。”連清眉毛輕輕的揚了一下,幫著伏老爺續了茶,笑笑,“爹,這事,真不是我退不退的問題。”
別說他不想退,就是現在退了。
幕後的那些人會不會放過他?
還真不見得!
伏老爺一下子想起連清的前任來,臉都白了,“難道說,那些人還想著咱們這些都殺人滅口不成?”
“爹他們就是要殺人滅口,也得咱們先知道什麼呀。”
伏秋蓮有些好笑的嗔了眼自己的老爹。
伏老爺嘆了口氣,總覺得這樣提心吊膽的不是個法子,可女婿不退,女兒不支援他的想法,讓他只能是更加的懊惱,“可這樣下去,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