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可是一直在場的。
請了幾個大夫都搖頭,說趙掌櫃的人是不行了。
只讓準備後事。
當時酒樓裡的他們誰能想的到趙掌櫃的還能活?
伏家老爺子請東家過去時,他們還在想,這應該就是交待後事了呀,誰能想的到,做生意一把好手,以一屆女子之身把個如歸樓開的紅紅火火的東家。
竟還有一身的好醫術!
小廝心裡想著,抬頭看了眼伏秋蓮,趕緊又垂下去,“東家,老爺子只是交待,說事情他已經在查,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一天多,所以,老爺子請您再等等。”
那也就是說還沒結果嘍?
伏秋蓮點了點頭,又細細問了幾句,便看向劉媽媽,“賞這位小哥兒一兩銀子,媽媽送他回吧。”
李義沒想到只是過來送了趟信兒就有一兩銀子收,唬了一跳,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搖頭,“東家使不得的,小的,小的也沒做什麼,不值當的賞。”
伏秋蓮笑了笑,倒是劉媽媽一旁挑了眉,“這是姑娘賞的你就拿著,還不趕緊謝謝你們東家?”
“謝謝東家。”
送走了那名小廝,伏秋蓮歪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是她想多了,還是真的就是一場意外?也不過是在腦海裡閃了一下,她便拋到了腦後。
不管怎樣,日子還得過不是?
酉時初。
冬雨和劉媽媽正在商量著晚飯煮什麼,這兩天伏秋蓮臉上的倦意她們可是看的清楚,就尋思著弄些吃食補身子,只是兩個人還沒想好呢,有殷勤的聲音響起來,“請問,連太太是住在這裡嗎?”
“我家老爺倒是姓連,只是你們是……?”
看著一名管家,一名媽媽,她們的身後是幾個小夥計,抬著的是什麼,竟然是席面?秋至就唬了一跳,可卻瞬間平靜下來,她可不能給自家太太丟臉。
“不知這位管家,媽媽怎麼稱呼?是找我們家太太嗎?”
來人走在最前的是那嬤嬤和管家,都是四十多歲,管家面色不怎麼好看,神色冷冷的,倒是那媽媽,笑呵呵的看了眼秋至,“那老婆子冒味的問一句,你們可是文山而來,連府的連太太?”
“正是。”
“那就沒錯了。”媽媽笑著一擺手,身後的幾個小廝和夥計把食盒放下,她笑呵呵的看向秋至,“還請這位姑娘通稟一聲,就說,我們是範府範老太太派過來給連太太請安的。”
“範府?”
秋至不曉得這些,一側客棧的夥計卻是臉色微變,情不自禁的低呼,“可是魚兒衚衕的那個一門三探花的範府?”
“正是。”媽媽不自覺的挺了下腰身,面上雖然還是在笑,但那一閃而過的傲然卻是清晰的很,那管家皺了下眉,似是有些不喜這般場合,掃了一眼身側的媽媽。
屋子裡,早早聽到了聲音的伏秋蓮有些沒反應過來。
範府。還一門三探花……
她哪裡認識這樣的人家?
不過自然不好把人拒之門外,只能請了那媽媽進來,伏秋蓮很是客氣的笑,“媽媽您看,我在這裡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您怕是,認錯人了吧?”
範府的名門雖大,可她真沒啥認識的人呀。
“老奴給連太太請安,我們家老太太問連太太好。”媽媽恭敬的給伏秋蓮行禮,也沒管伏秋蓮說認錯人的話,只笑道,“太太可記得文山時救的那位老太太?”
這個她倒是有些印象。
而且,隱隱記得那位老太太好像是姓範來著。
是夫家還是孃家姓範?
她一時卻是說不清的,不過,看這婆子的樣,應該是夫家姓範,伏秋蓮想了想,試探般的道,“那位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