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鍵是這刀疤自己沒來報案,我們也不好立案啊1”劉隊長神情有些閃爍,仍然一副為難的樣子。
萬剛開始不耐煩了,鬱悶的道:“哪有那麼麻煩,劉隊,你是刑警隊長,你這點事情都搞不定?”
“不是搞不定,而是實在是有點為難啊!”劉隊長還是笑,眼神有些異樣的看了黃孟一眼。
黃孟多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壓低聲音笑道:“劉隊長放心,這件事情辦成了,總是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承你的情,萬少也會承你的情,對了,我聽萬少說,你們局裡的局長被平調到其它地方去了,你們現在的局長位置一直空缺著對吧?”
劉隊長眼睛一亮,嘿嘿笑道:“這個,好像是吧,不過跟我也沒有關係啊。”
萬剛見黃孟給他使臉色,也有些明白,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可是聽我媽說,組織部好像已經準備在我們市裡提升一位起來做局長,候選人除了幾個副局長,似乎也有你的名字。”
“真的?”劉隊長驚喜的問。
萬剛和黃孟互相看了一眼,打了個眼色,心裡暗罵傻,卻笑著點頭。
劉隊長也不是三棍子打不醒的角色,明白過來,笑道:“好,你們放心,咱們刑警隊本來就是懲治壞人的,像馬六這種目無法紀的人,正是我們打擊的物件,既然黃少說真有毆打事件,那我一定會給受害者一個交待的,不過我看這種人應該先觸及他的體膚,否則可能不會供認他的罪行喃!”
“哈哈,那是,那是,我跟萬少在這等你的好訊息,劉隊你去忙?”黃孟嘿嘿笑了起來,眼神陰冷得意。
“好,那你們稍等,今天我親自去辦!”劉隊長說完,乾笑幾聲,走了出去。
以前不是沒被拷過,但這次因為有萬剛和黃孟兩個二世祖插手,馬六自然知道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坐在椅子上思索飛轉,暗自希望魏軍能早點來解救自己,他也相信魏軍如果真要救自己,估計不是什麼難事,事實上他也只能寄希望於這一點了。
劉隊長帶著一個心腹走進審訓室,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一副威嚴的樣了,對身邊的警員道:“我問,你來記錄。”
見隊長給自己使了個眼色,那傢伙也機靈,回以一個明白的眼神。
“姓名。”
“馬六。”
“籍貫。”
“十堰市十七衚衕。”
“十七衚衕?”劉隊長皺起眉頭,那個地方他也知道,典型的混亂地帶。
馬六趕緊笑道:“對對。”
劉隊長回過神來,道:“難怪,年齡。”
“二十四。”馬六回答。
“說說你作案的動機。”
馬六一愣,裝糊塗道:“什麼作案動機,我不明白你這話什麼意思。”
劉隊長眼神一冷,指著自己頭頂牆壁上那幾個鮮紅的大字道:“馬六,看清楚了,到了這裡,就要老實交待,不要頑抗到底,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直是我們的政策!”
“警官,可我真不知道你這話的意思啊!”馬六以前三天兩頭的進局子,啥陣勢沒見過,早就對此免疫了,對他來說,不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而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於是苦著臉道。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找人毆打刀疤了?”劉隊長問。
馬六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問:“刀疤,刀疤是誰?”
“劉隊,我看這傢伙不會這麼輕易的認罪,要不你出去歇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審。”旁邊那警員陰森森的朝馬六笑了笑,這才對劉隊長道。
“我抗議!”馬六趕緊道,他當然能讀得懂那警員的眼光。
馬六的抗議無效。
劉隊長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