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根本也無法動彈。
“哈哈哈哈,蜀王,不知道現在誰能夠要誰的命?”一道清涼的聲音突然響起,蜀王順在著前方看去,見古皓然收了軟劍笑容滿面的朝他走來,而本來圍攻古皓然的人也都一個個僵立的軟倒在地,有些還在掙扎,有些則已經昏了過去,看情況居然比自己這邊還嚴重。
“什麼東西,你到底放了什麼毒?”
古皓然嘴角洋溢著燦爛無比的笑容,也不理睬蜀王的問詢,幾步走上前一把把蝶衣摟在懷中,狠狠的就親吻了下去,蝶衣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伸手回抱著古皓然。
“我沒事。”深深的親吻過後,古皓然頭抵著蝶衣的額頭第一句話就是向她報平安,這個時候任何的噓寒問暖,都抵不過這樣讓人安心的話語。
蝶衣拉開古皓然,頓時渾身上下快速的掃了一眼,突然伸手按住了古皓然的肩頭,古皓然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呲牙咧嘴的一臉無辜的看著蝶衣。
蝶衣雙眸一冷,一把撕開古皓然肩頭的衣服,那裡正簡單包紮著一條布帶,蝶衣雙手快速的解開繃帶,只見一道不大的傷口正切合在肩骨上,外表本來已經結疤,這時卻因為古皓然劇烈的運動,又從裡面滲出血水來。
古皓然見蝶衣頓時表情更加的冷酷起來,不等蝶衣開口,不由一手緊抓住蝶衣的手,滿臉微笑的道:“蝶衣,我沒事的,現在我們先不說這些好不好?”邊說邊朝蜀王那方示意了一下。
蝶衣冰冷的視線狠狠的掃了古皓然一眼,根本不管身邊的蜀王等人的虎視眈眈,右手兩指在古皓然傷口處一捏,古皓然這下有了準備,面上帶笑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可那身體卻是不說假話的,在蝶衣的動作下輕微的一顫。
蝶衣頓時握緊了拳頭,雙眸全是寒氣的道:“傷到了骨頭。”
古皓然見根本瞞不過蝶衣,當下微微低頭輕輕用臉頰摩擦著蝶衣的臉頰,溫柔之極的道:“沒事的,這點小傷我受的起,以後我好好養著就是,現在我可沒有辦法啊。”
蝶衣快速的一伸手卡住古皓然的肩膀上受傷的地方,古皓然吃疼的身體一挺,蝶衣也不理睬一瞬間疼的冒汗的古皓然,冷酷的道:“你受的起,那就給我忍著。”
話音一落,蝶衣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夾著一把小刀,快速的在旁邊的火把上一過,一刀就刺進了古皓然的傷口處,古皓然不知道蝶衣要做什麼,但是卻知道蝶衣絕對不會害他,這不明所以的一刀卻讓他痛入心扉,差點一口喊了出來。古皓然從來不知道疼能夠疼到這個地步,頓時牙齒緊咬,一手搭上蝶衣的肩膀緊緊抓住,全身打顫的不停顫慄著,死命忍著不開腔。
蝶衣手中的刀快速的刮開古皓然的傷口,那胡亂包紮的傷口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現在已經開始長新的肉,可這用刀一刮開,傷口裡面受傷的骨頭上已經泛出灰白色,中間本來只有兩毫米的裂縫,現在已經擴大到接近四毫米了,蝶衣看著不由臉色更冷。
古皓然一邊咬牙忍著,一邊側頭看了一眼,不由吃驚道:“怎麼會這樣?”難怪這段時間看著傷口好起來,但是一用左手臂就覺得越來越疼,原來這縫子居然已經拉扯到這麼大,而且周圍的肌肉都出現感染的情況,微微泛著膿水,難怪時不時還會流血水。
蝶衣冷著臉狠狠的掃了古皓然一眼,手中一邊快速的刮出壞死的肌肉,一邊帶著冷烈的怒氣道:“誰給你包紮的?”
古皓然一邊忍著劇烈的疼痛,一邊搖搖頭道:“我自己包的,我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哪裡知道會成這個樣子?”這話說的也確實,古皓然知道自己傷到骨頭,不過見鐵片上沒有毒也就沒有把這一切放在心上,哪裡明白那些東西射中身體都要好生醫治,還不說他射中了骨頭上,太大意了。
蝶衣眼中冷氣更甚,古皓然見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