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成粉帶了來,沒有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成功的控制住了眼前這麼多人。
但是花朵數量有限,效果肯定會大大的打折,能控制得了一時無法長時間如此,這些蝶衣在用自然心中明白,見古皓然以為這效果很大,不由直接挑明瞭要結果,殺人之前幹什麼要那麼多話,又不是要用口水把對方淹死。
古皓然見蝶衣問詢,而第一時間蜀王的面色變的更差,不由挑了挑眉暗中一盤算,低聲在蝶衣耳邊說了幾句話,蝶衣冷冷的看了對面的蜀王一眼,朝著暗處一揮手。
只見一瞬間周邊的暗處立馬出現十幾條人影,這十幾個人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衝上前去,把所有這處的頭目都控制了起來,全部強行架著就向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吊橋走去,惹得眾可說不可動的大人物,都高聲驚呼了起來。
同一時間古皓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朝蜀王道:“蜀王,我們之間雖有冤仇,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大方,既然你給了我這麼好的回禮,那我也不是得禮不饒的人,你這命今天我是不要了,不過我相信我們不要你的命,也許會有其他人想要,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蜀王見古皓然直說不要他的命,在一瞬間的放鬆後,頓時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古皓然只要就這麼一出去,那想要他命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頓時又急速開始掙扎起來,不料,拼命掙扎居然感覺到身體有了輕微的解放,頓時大喜的不動聲色的暗暗調息。
蝶衣冷眼把這些都看在眼裡,由於是夜空下大面積的揮發,效果的確不能盡如人意,當下架起古皓然就朝吊橋上走去,那前方吊橋邊所有大人物,都已經被堆成一排攔在了吊橋這邊的必經的道路上。
古皓然見蝶衣什麼多餘的話也不說,直接架著他的手臂往火裡帶,不由側頭朝蜀王笑道:“蜀王,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再見面,如果還能再見的話,哪時候或許可以談談合作的條件,現在,恐怕我又要說同樣的一句話了,後會無期。”說罷不由高聲笑了起來。
那蜀王見蝶衣等一行都朝吊橋走去,不由高聲命令道:“給本王把他們攔住,能留下那兩個人本王賞金萬兩,死活不論。”一邊快速的掙扎。
蝶衣聞言見這個老不死的見自己等不殺他,居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下令,不由一聲冷哼,頭也不回左手向後一揮,手中夾著的短刃在夜空中一閃而過朝後飛去,同時腳下根本不停,支撐著古皓然就往前走。
“王爺,小心。”
“啊,王爺,王爺受了傷了。”
古皓然只聽見背後紛亂的聲音驟然響起,咒人大呼大叫的聲音越來越高昂,不由回頭一看,見蜀王面色鐵青的站在當地,半邊臉上全是鮮血,仔細一看,居然少了半邊耳朵,正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古皓然當下不由哈哈大笑,更加擁緊了蝶衣,這蝶衣看似看不慣蜀王的囂張實則是為了為自己出氣,自己身上的傷口可是拜蜀王所賜,更何況古家在他的算計中吃了大虧,既然目前不能要他的命,那先要一個耳朵作為利息也還是不錯的。
笑聲中蝶衣已經支撐著古皓然快速的走到吊橋邊上,古皓然看著眼前的熊熊烈火,不由抽了抽嘴角小聲朝蝶衣道:“這個,難道我們要從這火中衝過去?”一邊低頭看了眼深達十米左右的溝渠,不由臉色不斷的變換。
蝶衣冷冷的恩了一聲,朝身旁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