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身子,本來就被古皓然折騰得很敏感,現在被古皓然一直不停的挑逗著,早就痠麻一片,這下子被古皓然重重的幾下挑逗,頓時微微仰起頭顱靠在身後古皓然的肩頭上,輕聲的喘息起來。
古皓然見蝶衣邊呻吟邊轉頭嫵媚的看了他眼,伸手就鉤俠了她的頭深深的親吻起來,不由一邊激烈的親吻著蝶衣,一邊雙手一使勁,把蝶衣的身子抬起架在他腿上面,蝶衣身下早已經沒有了衣衫,整個身子紅紫痕跡遍佈的展現在古皓然的面前,那敞開的衣衫被褪道腰際,配上那白皙而色情的肌膚,頓時讓車廂裡升溫起來。
古皓然邊親吻邊重重的捏了把蝶衣的酥胸,蝶衣微微悶哼的一顫抖,放開古皓然的雙唇,抬眼見古皓然眼中全是洶湧的愛意,蝶衣伸手撫摸著古皓然的臉頰,淡淡的道:“今日就依你想怎樣就怎樣。”
古皓然聞言雙手使勁太高蝶衣坐在他身上的身體,邪笑著道:“不讓我怎樣也不行喔,你還能反抗嗎?”蝶衣不由瞪了古皓然一樣,這小子得意得很,女人的體力是不能跟男子相比,更何況跟自己一樣強悍的男子,昨日後面自己就只有承受的份了。
古皓然笑容滿面的親了親靠在他肩膀上的蝶衣面頰,手上還沒有使勁,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古皓然手中微微一鬆,蝶衣的身子朝下一沉,只聽兩聲悶哼,蝶衣整個身子一時間都躬了起來,那衝入自己身體的傢伙,深深的頂在了最深處,讓兩人都不由自己的顫抖起來。
“好棒,蝶衣,我的妻子。”古皓然從後面託著蝶衣的腰,有規律的律動著,粗重的喘息聲在蝶衣的耳邊響起。
蝶衣靠在古皓然的身上,身子被古皓然大力的帶起又落下,就如一葉扁舟在洶湧澎湃的海面上行走,被那海浪高高的拋起又隨著海浪沉入海底,那樣的激烈,帶給兩人一種令人無法控制的戰慄。
蝶衣伸手摟著古皓然的脖子,耳邊聽著古皓然的喘息之聲,身體隨著心愛之人的動作而運動,心中一瞬間感覺的不是慾海中的激情,而是一種深深的暖意,從軀體的運動中溫暖著整個心靈。
孩子,這樣的成為在她的世界裡,一直只是作為一個名字的存在,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人與她說這句話,更加沒有想過會與任何人生養小孩,小孩,女兒,這簡直讓她無法想象自己會擁有這一天是什麼樣子,這不是她的世界裡能夠有權利擁有的東西,可是現在有人與她提起了。
在她的心目中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提這些,那幼時的記憶中,孩子是最真誠的存在,是最寶貴的存在,是被呵護和最愛最親近之人才有資格擁有的,現在古皓然一提,她居然有一種這不是慾望的發洩,而是世間最神聖的事情的感覺,這會擁有新的生命,擁有她以前不曾想過,不奢望得到的東西,這將賦予她更完善的生命和靈魂。
蝶衣想到這,睜眼看著身旁臉色緋紅,正抱著自己滿眼、滿身、滿心靈,流露出對自己深深的唉的古皓然,感覺到身體裡的律動,那身後男子對自己猛烈的衝擊,那樣的全心全意,那樣的痴心不悔,一瞬間蝶衣突然有點明白感情是個什麼回事了,塔是佔有,是不顧一切的佔有,擁有了人不夠,還要剩下孩子來宣告所屬權,這就是最本質的愛,不會退讓,不會躲避,不會放手,所以,古皓然才那麼喜歡與自己在一起,只有深深在自己體內感覺到對方的時候,那種感覺才會真正的滿足。
蝶衣不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側頭親吻上古皓然的臉頰,這就是她為什麼突然不想與他爭的理由,這個人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呵護著自己,是自己能夠全心信任的人,這本來完全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