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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就是在這裡了,這裡應該是另個世界吧。看到同伴再次在面前消失,旅團那些傢伙只會習以為常吧,擔心不是他們的作風,但是會很鬱悶吧。艱難的轉動了下脖子,身邊沒有其他人呢,他被送到了其他世界嗎?他這算是逃命吧。
但是應該會死吧。不,是肯定會死吧,他!我的手可是親手插/入他心臟的位置。當然,那個傢伙居然在受了那樣的刑訊後還有力量反擊。死前也要拖我當墊背,那隻冰冷曾經美麗修長的手,也插/入我的心臟,只是沒有我插的深而已。所以我才活著啊。我可不要和他不同生卻共死啊,想想就無比的讓人蛋疼。。。。
我沒拉著赴死,但是也算是重傷,現在只能躺著啊。躺在這片不知名又有些荒蕪的土地上,在這個灰黑色的世界之中。看著灰白色的天空,一片片雲朵飄過,那混酌的灰色就如同剛洗過抹布的髒水,又要,下雨了。
最討厭下雨天,滴滴答答的落雨聲總讓我感到煩躁。該找個有遮蔽的地方,否則又要溼透了。而且還會變成男孩子,那被弄髒的如此不堪的自己。可仔細想想,即使維持女生的身體,也是不乾淨的吧。
可惜,還是動不了阿。冰涼的雨滴打在身上,打溼了我單薄的衣衫。視線有些模糊,一股濃濃的疲憊感倏然升起,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皮。睡一下吧,睡一下可以,但是千萬不能死啊。死了的話,說不定真的又要見到那個噁心的傢伙了。好不容易擺脫他的鎖鏈,這份怨恨與羞辱,也算是用他的血洗盡了吧。
再次醒過來,長長的黑髮粘在頸邊,有些癢,為什麼沒有變成男孩?而且胸前傷口恢復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這和之前在獵人世界,在沒有碰冷水就變回女孩子,有什麼聯絡嗎?
我躺著頭望著天思考著,或許該說在發呆。黑、白、灰,除此之外這世界再無其他色彩。但我還是望著那雨的源頭,就只是望著。
突然心有些酸,那個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我們也曾有過算是美好的回憶吧,雖然那是在我記憶被修改的時候。但是那時的他是真心的吧。放棄所有掠奪的方式,嘗試著學習並表達出他的感情,苦心的經營一份他預期的愛的藍圖,一份永恆的愛~
永恆啊?真是個美好又令人心碎的辭彙。就像一個誓言、一個漂亮的肥皂泡一樣,閃著美麗的光芒,卻又如此容易破滅。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也許我們真的可以永恆。我在他近乎溺愛的寵溺下,和他一直穿梭在各個世界,玩著那個新的尋找王的遊戲。在無盡的歲月中,陪伴著彼此,擁有著彼此。但終究那些溫馨的真實,只是假象而已,因為根部一開始就是腐爛的啊。
何況他也始終太壞了,我又記起了一切。而他的壞,壞到我無法原諒,壞到註定我們之間只有相殺,不會有愛那種軟綿綿甜蜜蜜的東西。
望著天,雨落進我的眼睛,又從我的眼角無聲的劃落。
那只是雨而以,卻像極了我的眼淚!
然後,被人救下了,被他收留了;又然後,治傷的時候卻被查出我有了寶寶,那個人的孩子;明明是他的原罪,為什麼我要接受這懲罰。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我不要。
可那個叫松陽的看似天然實則精明的傢伙,好想看出了什麼,總是對我說著例如:“孩子是無辜的”這樣三流肥皂劇裡面老土的話。還總是帶著他學堂裡的那些小鬼,來騷擾我這個病人。
但是看到那些個不可愛的小鬼,明明知道他是別有用心,但我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想: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長得會不會像我?又會是怎樣的性格?當然,絕對不能像那個叫銀時的白毛小鬼一樣,老做挖鼻孔這樣不雅的動作。
我認輸了,當時我心軟了,母性爆發的自己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