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調整投石車,隨著輔兵們撤了下去,第二波巨石投向了城牆,這一次投石機投出的巨石準確的砸在了城牆上,小縣城的城牆本就不厚實,每一塊巨石砸在城牆上,都足以讓城牆上的戰兵感受到城牆在‘顫抖’。
“不要慌,不要慌。”守城的戰兵校尉歇斯底里地喊道:“都藏好不要露頭。”
可這個時候有幾個人能聽到他的喊聲,隨著一塊巨石落在城牆之上,幾名戰兵被巨石砸成的四分五裂,更多的戰兵開始四散而逃,城牆上慌亂的戰兵成了投石車的靶子,隨著一塊塊巨石砸在城頭,小小的縣城城牆終於抵擋不住巨石的轟擊。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小縣城的城牆被塌了下去,足足塌了將近十米的一個缺口,這一段城牆上的戰兵隨著城牆的坍塌,被埋在了亂石堆的下面,站在後方的楊嗣業,看著被投石車轟塌的城牆揮了揮手,一隊隊戰兵衝了出去。
看著衝過來的涼州道戰兵,守城的校尉帶著自己的衝下了城牆,堵在了缺口的位置。
涼州道戰兵先是用弓箭向缺口處射了兩輪,隨後戰兵衝了上去,涼州道的戰兵有多能打不好說,但你要說涼州道戰兵的勇氣和氣勢,嚇都能嚇死你。
當衝在最前方的涼州道戰兵衝上廢墟,和守城的戰兵撞到了一起的時候,這才是守城戰兵噩夢的開始。
沒有花裡花哨的動作,衝在最前面的戰兵將戰刀的劈砍發揮到了極致,每一刀都是勢大力沉的,你力氣但凡小一點,連一刀都接不住,而且涼州道的戰兵之間配合的更加默契,不是盲目的衝上去一頓亂砍,而是三個人或者兩個人相互配合,當一個人揮刀的時候,另一個人全力戒備,避免從旁邊有人殺出,威脅到袍澤的生命。
守城的戰兵校尉拖在隊伍的最後面,他把升官發財我來,背黑鍋送死你去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隨著涼州道戰兵不斷前壓,守城的戰兵只能不斷後撤,當第一梯隊進攻的一校戰兵全部衝進城內,這些戰兵結成了更大的方陣,以此來抵抗敵人的反撲。
守城的戰兵遠遠多餘攻入城內的涼州道戰兵,可他們的訓練和默契程度遠不如涼州戰兵,他們雖然人數佔盡優勢,可根本不是涼州道戰兵的對手,隨著涼州道戰兵不斷從城牆的缺口湧入,守城戰兵開始潰退,指揮第一波進攻的涼州道戰兵校尉大喊道:“都督令,一個不留,全部誅殺。”
涼州道的戰兵校尉早就盯著那守城的校尉了,當他把李朝宗的軍令傳達了出去之後,拎著刀就撲向了那名校尉,別看兩個人都是校尉,可那守城校尉自從進入了小縣城,每天花天酒地的生活,早就把他的身體掏空了,而涼州道的這名校尉,自從進了軍營,就從來沒有間斷過訓練。
涼州道的戰兵校尉藉著衝刺之勢高高躍起,這一刀他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爭取要一刀結果了那名校尉,那名守城校尉若是舉起戰刀抵擋一下,也許還有生還的機會,可這小子居然轉身就跑,可還沒等他轉過身,涼州道戰兵校尉的戰刀已經劈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後戰刀彷彿切豆腐一般,劈入了他的身體。
小小縣城如何能擋住如狼似虎的涼州道戰兵,四散而逃的縣城戰兵,被涼州道戰兵黏在身後追殺,只是一個時辰,三千多守軍盡數被戮,真的是一個活口也沒留。
當李朝宗帶著親衛走進縣城的時候,縣城內的戰鬥已經結束,甚至連戰場都打掃的一乾二淨。
李朝宗進了縣城就下了戰馬,縣城的蕭條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街道上沒有百姓他能理解,畢竟涼州道的戰兵在攻城,可那些四敞大開的店鋪怎麼解釋?他不相信這是涼州道戰兵入城之後所為,那是誰做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陪在李朝宗身邊的劉繼玉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把還帶著血的戰刀,拎著刀的劉繼玉衝進了一家店鋪,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