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渠道廣闊的人物,吃驚的叫了出來。
“涼州大俠?為何我從未聽過這個名頭?”
“兄臺孤陋寡聞了,這涼州大俠最擅用劍,江湖上人稱一劍飄紅,前些日子,在涼州橫行了十年的馬匪頭子張老大,便是被這李大俠給剿掉的。”
“張應熊那個土匪居然死了?”
待確定那位張姓馬匪真是死在了眼前這位名不經傳的涼州大俠手上後,場間倒抽起各種嘶嘶涼氣聲。
眾人心中都道,那張應熊橫行數年,手底下聚了不少能者強人,便是其人本身,也是位高手。
想不到,居然遭了滅頂之災。
這般一比較,眾人看涼州大俠李天宇的目光都有了些許變化。
只一瞬間,恭維話都衝著那涼州大俠去了。
李天宇成名雖不久,但待人接物上水準極高,話來言語自信當中也有幾分謙遜姿態,他謙虛了幾句,對眾人恭維一一抱拳還禮,末了又看向場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幾位老者,輕輕的一句話過去,便讓那幾位老前輩成了眾人關注物件。
“原來古老前輩也來了。”
“那位……莫不是傳聞中的大霹靂手鄭通群?”
“你這娃娃,按你的輩分,你該尊一聲鄭師祖了!”
“咦,不聽李大俠點出來,竟然沒人注意到斷金門的門主什麼時候到的,你們這些後生,還不快去拜見。”
一時間,場間寒暄結交,攀親認故的話語彼此起伏,熱鬧非凡。
不過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幾個老人滿面和藹之色的受了恭維,一人一句“後起之秀,當多鍛鍊”之類的話,輕飄飄的就架了回去。
李天宇面不改色,心底罵著老狐狸,想來這幾位久在江湖行走的老人,也知道場中人物不好招惹。
眼前這一老一少,老的姓徐,名長功,原是一個名為羽衣門邪派的長老,後來雖然洗手不幹,但江湖上此人留下斑斑惡跡,惡名遠揚。
又傳聞此人會些邪法。羽衣們本就幹些煉血取。精的勾當,此人還是長老,決計手段陰毒,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無辜性命。
至於這小的,別看此時人畜無害,滿面陽光天真。真動起手來,這店裡恐怕沒有幾人是其對手。
李天宇前些日子剷除了張老大後,順帶準備收拾那傢伙的幾個義子,偏在這人手上吃了虧,周旋到如今,他卻是連這年輕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一個老魔就教人頭痛無比,偏還有個更頭痛出手陰狠老辣的年輕人……
面色變幻間,李天宇衝著場邊一位青衫老者抱拳一禮道:“古老爺子,您是前輩,這等局面還是需要您這等德高望重的英雄人士主持,晚輩藝學不精,豈能逾越了。”
旁人立刻起鬨:“李大俠當得此任。”
不過,說歸說,眾人目光還都看向了古老爺子。
成名已久的前輩膽識必然過人,武力值肯定比新崛起的高強。再說,那幾位前輩彼此認識,自然就成眾望所歸。
眼見古榮義面有難色,還要推脫。那白龍門的殘兵可再等不得了,又高叫一聲:“求古英雄主持公道。”
古榮義深意的看了李天宇一眼,爾後伸手一壓,輕咳一聲,待眾人安靜後,才朗聲對那場中魔頭道:“徐長功,你既已金盆洗手,為何還要違背當初誓言,行那惡毒手段。”
徐老魔冷冷一笑:“口口聲聲稱什麼英雄義士,便是這般不分青紅皂白,你怎的不問問老子為什麼要宰了那幾條畜生?”
“放屁!”那殘兵可聽不得那般話語,連忙打斷,並反駁道,“我白龍門在江湖上可無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