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善文正在狐疑,霍地,一個人名、一抹身影,立刻撞進他的腦子裡。
蔣善文想到了,天底下會做這些事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舒璽。
全世界也只有舒璽那個無法無天的笨女人,才會想出這種下流的步數來陷害他。
蔣善文一懷疑到舒璽,便將這些日子裡所發生的一些極為弔詭,甚至是他怎麼想都想不透的事給釐清了。
之前,他總是不明白,他好久沒洗衣服了,家裡卻連一件髒衣服都沒有;還有,他的冰箱每天都是滿滿的堆了一堆的食物,從無缺糧之虞。
以前他只是覺得奇怪,以為自己是把髒衣服隨便一塞,塞著塞著便不知道塞到哪裡去了,但現在想起來,事情似乎不是那麼單純。
那個該死的舒璽,她該不會是一直住在他家,一直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吧?
蔣善文立即就想到“偷窺”這個層面,有了這層疑慮,蔣善文愈來愈覺得像舒璽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是極有可能做出這種令人跌破眼鏡的愚蠢事。
“舒璽,你給我出來。”於是,蔣善文決定不去追夏敏,改而想把舒璽給揪出來。
唯有揪出舒璽,跟她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他才能跟別的女人正常交往,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
“舒璽,我叫你出來你聽見了沒有?”蔣善文氣瘋了,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找,堅決要把舒璽給找出來。
蔣善文積極到連廚房的儲物櫃都不放過。
舒璽看到蔣善文生氣的樣子,嚇都快嚇死了,她渾身不禁發起抖來。
怎麼辦、怎麼辦?蔣善文就快要找過來了,舒璽急得直在客房裡轉圈圈,眼看著蔣善文一步步的逼近自己,舒璽只好又躲進衣櫃裡──
但那真的是不智的選擇,因為,電視上演的八點檔,舉凡老公要捉姦,老婆要偷漢子,甚至是主人回來了,小偷來不及躲,臨時要找個藏身之處,大家全往衣櫃裡躲。
舒璽此時已後悔,但卻來不及了,因為,蔣善文已經一腳踹開客房的門,直往衣櫃的方向走去。
看吧!就說躲在衣櫃裡是最不智的選擇吧!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舒璽只好用雙手死扳著衣櫃裡的橫鐵。
蔣善文要開啟衣櫃,卻怎麼也打不開。
該死的!他知道舒璽一定在裡面。
“舒璽,你給我開門。”
“不要。”舒璽猛搖頭。“除非你答應我,你絕對不會罵我。”她要先確保自己的安全才要出去。
“你沒有立場跟我談條件。”他會答應她才有鬼。
“你不答應,我就不開門,我死都不會出去。”舒璽重申立場。
蔣善文忍不住嗤之以鼻。“你以為你那點力氣能阻止我嗎?”他兩手一用力,舒璽便隨著門往外衝。
她的鼻子撞到蔣善文的胸膛了!
“好痛喔──”舒璽什麼話都來不及說,便瞪著兩個大眼睛,含著水光向蔣善文哭訴她鼻子撞疼的事實。
“別撒嬌。”他不吃這一套。
“人家又沒撒嬌,人家是真的撞痛鼻子了耶!”舒璽扁著小嘴,兩個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蔣善文硬起心腸,不願被舒璽的哭臉軟化了心,他板起臉問舒璽,“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什麼事這麼做?你在說什麼,我全部都聽不懂啦!”舒璽打算一路裝傻到底。
“你不懂是嗎?好,那我就一件件的問你,你這幾天是不是都住在我家,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蔣善文口氣很壞的問。
“你說話那麼兇,我才不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哩!除非……你的口氣好一點。”舒璽提出她的條件。
“你以為你還可以跟我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