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不是灰常好?”慕容跟個小狗一樣蹭著他的肩窩,蓋漸兮一掌拍開他的臉,頭頂都氣的冒煙了。
“兮兮。”某男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你如果死了,我會代替你好好照顧瑟瑟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決定不要那麼快死。”蓋漸兮的嘴巴也不是服輸的,尤其他不敢想象有人代替他照顧淺瑟瑟,“我明天會回去她的身邊,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我會滾,但是如果我滾遠了,你可別後悔。”他一副大爺如果滾遠了就不會回來的架勢,“不過跟我說正經的,你有沒有想過把她嫁了?”
“難道你想過?”他會不會管的太寬了?蓋漸兮心裡很不爽。
“兮兮,你真的不知道我的痛,那些個老東西非要見到瑟瑟不可,不過他們正因為宮殘月被捉回宮裡的事情而大肆慶祝,聽說那個專門搶奪嬰兒石的女魔頭想要宮殘月的嬰兒石還有月祭島的鎮島石,估計宮殘月這回死定了。”慕容笑的眉毛都沒有了,但因為蓋漸兮的一句話而蔫了。
“這種話你如果在主人面前說,她一定會把你拆成二十份。”蓋漸兮在心中由衷的希望那天快點到來。
慕容一臉的震驚,無法消化他的話,他沒有聽錯吧,淺瑟瑟喜歡宮殘月?不是鳳邪嗎?
蓋漸兮一瞧他那樣就知道他想歪了,但是他也懶得解釋。
小樓的二層上,淺瑟瑟看著鳳邪垂首吹著笛子,漫天的雪花隨風飄舞,在高處遠眺,遠遠的可以看見鳳府的街道上寥寥無幾的人以及那華麗的皇宮。
“小姐,小月還好嗎?”她打住鳳邪的笛聲,看著那皇宮的眼神有些恍惚,那不是夢,姬茹並沒有死,可是她不再是鳳邪的姬茹了,她變了,她該告訴他一切嗎?
“不知道。”鳳邪伸出手掌接住那雪花,“你應該相信他,他不是個會認輸的人。”
有誰可以忍受那種孤寂一百年,宮殘月有著比他還深的執念,而他對姬茹的執念,何時變得眼中只看得見了眼前的女子,明明就是一樣的容顏,為何看見淺瑟瑟,他的心彷彿活過來了。
淺瑟瑟沉默了,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對我來說,現在要信任比登天還難。”
“少爺。”子棄氣喘吁吁的站在樓下捶胸頓足,“全國各地的掌櫃都在門外要見你,宮裡封了全部的店鋪,他們的日子沒法過了,要我們給個說法。”
“說法?他們倒是很會挑時候。”鳳邪冷哼,那黑色的錦袍在陽光下射出冰冷的氣息,“都給我轟走,我鳳邪並沒有虧待過他們,現在來討什麼說法。”
“等等。”見子棄奉命要去趕人,淺瑟瑟出聲阻止,“他們也只是想要活著而已,小姐,你騙不了我的,龍御錦仗著皇權已經捉走不少人,全部都沒有回來過,他們只是想要躲進這裡,鳳府這麼大,可不可以,收留他們。”
鳳邪不訝異她會知道外面的情況,因為慕容是個十足的大嘴巴,就連億克柔,聞天放都帶著妻兒遠走他鄉,龍御錦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顆很大的老鼠屎,毀了乾煌百年基業。
“鳳府不是收容所。”有了一批,就會有第二批,至少現在鳳府還沒有和龍御錦鬧翻臉,否則,不難保證整個御林軍和步杭的軍隊駐紮到小小的鳳府外面,看了眼生悶氣的淺瑟瑟,鳳邪忽然笑開了,“我知道你在生氣,我給你一個機會可以發號命令如何?”
“有什麼條件?”跟慕容那個什麼都要條件的人呆久了,她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嫁給我。”
“為什麼?”這話一問出,淺瑟瑟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難道她還奢望那是因為他愛她嗎?
鳳邪那脫口而出的告白卻被她的眼神生生逼了回去,“不為什麼,你也知道奶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