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重孫子輩”。我見兩人生得虎頭虎腦,也很是喜歡。進了禪房,我淨信叫來澄觀,心想:“這澄觀在原著中被寫成‘武痴’,我沒事就和他練武吧。”在等澄光之時,我問淨永:“你都練過什麼武功呀?”
淨永連忙雙手合手,說:“回師叔祖,我剛練完少林長拳,現在在練羅漢拳。”我聽完想:“以前在看金老小說聽說過,少林和尚入門的武功就是少林長拳,然後再練羅漢拳。既然我有了少林名號,這少林長拳還是學會為好,羅漢拳倒不用。”想到這兒我對淨永說:“你給我打套長拳看看。”淨永聽完在我面前練起了少林長拳,我一邊看一邊比劃著,不過還是沒記太全。這時淨信把澄觀領了過來,澄觀一見我雙手合十道:“師叔好。”
我一笑,小聲對他說:“師侄呀,我雖名為你的師叔,但是其實和剛入寺的小和尚也差不多。你想我已入了少林,這少林武功不學點不太合適吧。所以請師侄教我少林武功。”
澄觀一聽,連忙搖頭說:“不可不可,你是師叔,我怎能越輩傳功呢。”我聽完一笑,心想:“真是個呆和尚呀,不過這人呆得可愛,我很喜歡。”想到這兒我說:“那怎麼辦呀?對了,你看這樣,你把藏經閣的武功圖譜拿來我學如何?”
四十六、學習少林武功
澄觀聽完一樂,說:“師叔這主意好。”我聽完想:“學什麼呢?少林長拳肯定學。以前看武俠小說很喜歡那些練劍的大俠,那就再學個達摩劍法吧。看《天龍八部》對大理段家的一陽指也喜歡,可惜這裡也找不到這門功夫了,不如就學少林的一指禪吧。”想到這兒我說:“師侄呀,你把少林長拳、達摩劍法和一指禪拿來就行。”澄觀一聽直搖頭:“師叔呀,這少林長拳乃是入門武功,師叔可以現在就練,可那兒達摩劍法和一指禪都是上乘武功,要先練得羅漢拳,伏虎拳等武功之後才可練得。”
我一聽心中一樂,想:“真是個呆和尚。”笑著說:“師侄呀,那你說內功深厚的人能直接練嗎?”澄觀摸了摸了頭,說:“那應該可以吧。”接著我跳到他面前,說:“師侄,你看看師叔的內功如何?”說完運足內功要和他比內力,禪觀確笑著說:“我一見師叔進來就知道師叔內功高深,看師叔年紀輕輕,怎麼竟有如此內功呢?”澄觀摸著頭笑著說。
我奇怪,趕緊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師叔呀,像我這樣練武多年之人透過人的氣息就能分辯出內功高下,剛才透過師叔氣息能看出師叔有高深內功。”我聽他說過頓時有了興趣,問道:“那這本事得練什麼功才知。”澄觀答道:“不用練功,一般習武超長,內功高深的人都能知道,師叔只是年齡還小所以不知。”我聽完想:“難怪陳近南一看我就知道我有如此高深內功呢?”接著我又讓澄觀去拿武功圖譜了。
七女這時也回來了,因為事先晦聰已同意,七女可以白天自由在少林寺中出入,所以她們進來很容易,她們回來後告訴我在少林寺旁邊租了一個大宅子。正和她們聊著,澄觀拿來了三門武功的圖譜,我先拿來少林長拳,照上面的畫練了起來,七女和澄觀、淨信和淨永成了觀眾。這少林長拳又名太祖長拳,據傳是北宋開國皇帝趙匡胤所創,無奈招數過多,我練到了第十招就不練了,接著又翻開了達摩劍法。我從蘭慧手裡要來了劍,照著練了起來,也是練到第五招,也不想練了。再往後又翻開了一指禪,發現這一指禪果然不是太好練。
來少林的第一天就是在練武中渡過,第一天收穫也不錯,少林長拳練熟了前十招,達摩劍法練熟了前五招,到了傍晚之時,送別了七女,晚飯過後,又和澄觀呆在禪房中練武。這一晚苦修一指禪,基於我內功高深,一指禪漸漸練出了點門道。
又過了十幾日,這些日子我一直呆在寺中和澄觀中練武,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