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個熱心兒子婚事的母親模樣了。賈母想了一下才道:“鳳哥兒是九月初二的生日,及笄還早,就是過了生日,孃家怕是也想多留幾日,喜事的正日子總要到今冬或明春。”
邢夫人道:“老太太說的是,只是——新房要先收拾了、再依著房子佈置傢俱什麼的,這一來二去耗時就多,還有院中花木等,春日正是栽花移樹的好時候,再遲恐花木不好看。過了今春,明天再種新移的花木又不夠自然了,倒讓人覺得倉促。”
賈母頓了一下:“這倒是了,等你兄弟媳婦過來我與她說……就……先把榮禧堂後的小院兒收拾起來給璉兒作新房罷。”
邢夫人大喜:
15、姑嫂管家好事將近 。。。
“既這麼著,我便先回我們老爺一聲兒去。”
賈母一點頭:“你們兩口子自去商量,晚飯你就不用過來伺候了,明兒我讓你兄弟媳婦與你說話去。璉兒那裡,叫他老子說去。”
邢夫人口中稱是,出了賈母正房,一臉笑意地上了車。榮禧堂後的小院兒啊!邢夫人覺得揚眉吐氣了,那可是這府上的正中!賈珠夫婦也沒占上這塊好地方。賈赦居所在府中東南,獨佔了一個大院,因他不理事,榮禧堂這正堂倒是賈政用的時候居多,王夫人也就用了榮禧堂東面的耳房作時常居坐宴息之所,雖說不是下榻之處——王夫人名下的院子在榮禧堂東,那裡有她的全套班底並賈政的兩個姨娘——。邢夫人心裡絕對痛快不了:她才是正經的女主人,卻無權在這府里正中有一席之地。現在,自己的兒媳婦雖沒把榮禧堂正堂當居所,然經賈母親口指了正中的院子,這是正了名份吶。
邢夫人一路笑著回去與賈赦說了賈母安排,賈赦原本歪在坑上聽賈母有話,忙下地站好聽了,聽完了就對邢夫人道:“兒媳婦孃家豐厚,咱們府裡也不能落了面子。除開公中的銀錢,你另拿我名下的銀子再添補些。”
賈赦平素不問事兒,一開口卻是讓邢夫人往外掏錢。邢夫人心裡一抽,錢是她的命根子,往外拿實在是心疼,可她素怕賈赦,也只能忍痛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賈府平面圖~
握拳,偶居然沒寫到寶玉?明天一定要寫到,然後再讓他多長大一點!不管碼多長都要讓他再大一點,讓賈珠大哥露個臉= =!
PS:給某潛水艇同學,淚……人家明明一直在更……
更得晚了倒是真的,紅樓同人不太好寫= =
今天為了鞭策自己,去跟夏小受拼文,結果慘敗,幾乎要去果奔。好在抽風的JJ幫了偶大忙,它死活不讓偶發告白貼= =
16
16、賈珠回家兄弟出遊 。。。
賈母次日果與王夫人提到了收拾院子的事兒,自覺無事,忽而憶起要帶寶玉去打醮禱福一事來。便與王夫人商議著,收拾院子的事兒暫緩幾日,先遣人去清虛觀招呼一聲。賈府自有家廟,但既然是禱福,賈母這回還是為女兒、孫媳婦、小孫子三件重要的事兒,就慎重地選了清虛觀。
清虛觀這個名字賈寶玉有點兒耳熟,據說這裡他身上掛的寄名符的原產地。每次過生日,都有這裡送過來的應景的東西。這回又要去他們家拜神,賈寶玉非常乾脆地問元春:“大姐姐,清虛觀是個什麼地方?”
元春道:“清虛觀倒還罷了,只對裡頭的張法官你可要恭敬些。”原來這張道士是當日榮國府國公的替身,曾經先皇御口親呼為“大幻仙人”,如今現掌“道錄司”印。這些話偽正太只聽懂了這道士來頭不小、先皇跟前掛號,至於道錄司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元春說完了又憶起寶玉還小,未必知道道錄司是什麼東西,又重解釋過一回:“這張法官管著天下道士,也是有品級之人,你見著了只管叫他‘張爺爺’便是了。”正好解了寶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