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上的那一幕,自己甚至從網路上下載了那首曲子,每天睡覺前都會聽著安然入睡,夢中自己依然在那片沙灘上聽吹奏。
聞言說道:“那你自己為什麼不出面,反而唆使保衛部的人去幹?”
林子閒無語,總不能說自己吃醋吧!憋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喬韻也顯示出了少有的耐心,慢慢等著他回答。
熬了一會兒,林子閒忽然發現不對呀,是喬安天死皮賴臉的求自己來幫忙的,她憑什麼像審犯人一樣的這樣對待自己。當即有些惱羞成怒道:“喬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你老子求我來保護你的,我不是受審的犯人。”
喬韻頓了頓,緩緩說道:“我說了我不需要你保護,你不願意可以離開。”
她自己也許都沒察覺到,對林子閒說話的語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少了那份咄咄逼人,儘管還是那麼冷冰冰。
“媽的!好心當作驢肝肺,大爺我還不樂意伺候了。”這種情形下,林子閒是一刻都不想呆了,扔下一句話,甩手就走了。
什麼結果都沒有問出來,喬韻表情上也沒有任何反應,安安靜靜地坐那,手中的筆撐著圓潤的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後,揚了揚眉嘀咕道:“保護我也沒理由這樣幹,難道他吃醋了……”
喬安天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後,想起鄭龍青的車子被保衛部給砸了後,不禁感到好笑,可越想越覺得不對,段繼業是公司的老員工,他了解,實在不像是能幹出那種事情的人,難道和那林子閒有關。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立刻對正在幫自己收拾整理檔案的寧蘭說道:“寧蘭,你去到保衛部瞭解下情況,問問停車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關於保衛部的事情,寧蘭也一直想著抽空問問,她也懷疑和林子閒有關,聽到董事長有吩咐,立刻執行去了。
來到保衛部一問事情經過,發現果然和林子閒有關,而且就是林子閒折騰出的事情。聽到林子閒被總經理叫走後,是怒氣衝衝回來的,回來換了衣服便下班了。
寧蘭回去把這事向董事長彙報後,喬安天暗道糟糕,估計又是自己女兒把人家給得罪了,於是立刻撥通了林子閒的電話,結果響了沒一會兒,對方直接掛了他電話。
喬安天苦笑著連撥了好幾次,對方都是直接結束通話,於是讓寧蘭再打,結果還是一樣,最後甚至關機了。
喬安天轉身又打了喬韻的電話,問喬韻到底對林子閒說了些什麼,把人家給惹惱了。喬韻冷冷靜靜,說沒有說什麼,只是問林子閒為什麼要那樣幹。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但喬安天對自己女兒的脾氣沒信心,壓根不認為像她說的那麼簡單,反而難得的把喬韻給罵了一頓。喬韻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聽著,鬧得喬安天也沒脾氣了。
“董事長!我知道林副部長住哪,要不我去找找看?”一旁的寧蘭對拿女兒沒脾氣的喬安天說道。
“還是一起去吧!”喬安天擺了擺手,寧蘭立刻進行安排。
在保鏢的護衛下,一行人來到林子閒入住的酒店後,大堂經理一看場面不小,立刻親自過來招待,問明是找人後,服務態度很好的在前面親自領路。
誰知前臺服務員聽到後,趕緊喊道:“經理,那個房間的客人剛才退了房間,已經離開了。”
寧蘭走了回來問道:“你確認?”
前臺服務員立刻翻調出了退房記錄道:“不會錯的,2018號房間的林先生大概在五分鐘前退的房間。”
寧蘭聽完後有些失神,喬安天立刻招呼大家上車,覺得林子閒離開的時間不長,也許還能在附近找到。於是一行人上了車在附近到處尋找,然而卻是蹤跡全無,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次曰,林子閒曠工了,寧蘭和喬安天輪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