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情緒穩定後,對外大聲吩咐:“快傳太醫,皇后醒了!”
在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太醫對景瀾的身體狀況解除紅色警報,但仍需靜養,整個永壽宮一掃多日的陰霾,各個都面露喜色。
第二天一早永琮聞訊後,帶著欣兒、蘭馨、晴兒和永璂直奔景瀾的臥房。幾個孩子都紅著眼眶,害怕、擔憂、歡喜……各種複雜的情緒讓他們不知該怎麼表達,只好一遍遍對著景瀾叫“皇額娘”,來確定景瀾真的甦醒了。尤其是永璂,激動地撲向景瀾,大聲叫道:“皇額娘,您終於醒啦,兒臣太想您了!”
晴兒一把抱起永璂坐在景瀾的床邊,輕輕囑咐:“永璂,皇額孃的身體還沒康復,如果被你不小心撞到了,會疼的。”
“晴兒真細心。”景瀾誇獎道。這三個女孩,欣兒開朗自信,蘭馨敏感可愛,晴兒細心單純。不知是不是真的因為奶/奶的金手指力量,與蘭馨的反應不同,晴兒對愉親王福晉的殉情雖然傷心,卻更有對愉親王夫婦之間感情的嚮往。太后發現後已經開始慢慢對晴兒洗腦,讓她明白一個人在這世上,除了愛情,還有責任、義務……在太后的調/教下,景瀾明顯感覺到晴兒的轉變,也能放心讓蘭馨、欣兒和晴兒互相來往而不會被帶得四不著六。
晴兒聽到景瀾的誇獎害羞地低下頭,而永璂則聽話地趴在床上,對著景瀾的肚子吹口氣後,喃喃自語:“痛痛飛走,皇額娘不痛。”
幾個孩子見景瀾是真的無大礙,便把注意力轉向了永璟,不停地討論寶寶比較像誰,以後要教他什麼……
永琮用指腹颳著永璟的臉頰,笑道:“真不乖,把皇額娘折騰得這麼辛苦,等你長大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永璂也學著樣,戳了戳永璟的臉蛋,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指頭,奶聲奶氣地說:“皇額娘,弟弟軟軟的。”皺眉思考了會兒又道,“好像包子。”說完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景瀾好笑地捏了把永璂的臉頰,逗他:“永璂的臉也很軟,那你是大包子,弟弟是小包子。”
“皇額娘說錯了,弟弟皺巴巴的,那叫包子。”永璂不滿地指出景瀾的語病,“兒臣這麼光滑的臉,那應該叫饅頭。”大家都被永璂的童言童語逗得哈哈大笑。
景瀾一噎,她不過是昏睡幾天而已,怎麼一覺醒來,自家兒子就養成了這麼自戀的性子?
下午,太后來探望景瀾時,景瀾對於這次的難產很無聊地偷偷向太后抱怨:“皇額娘,您說穿越女要麼是萬能型,再不濟也會有生龍鳳胎的福利,怎麼到了我這兒,萬般辛苦地經歷難產,就只有一個兒子啊?”
太后沒好氣地白她一眼:“這時代,女人生一個孩子,就是一腳踏進鬼門關;生龍鳳胎那就兩個腳一起踏進去了。你才生一個孩子,就去了半條命。小心到時候有命生,沒命養,做人別這麼貪心!”
景瀾撇撇嘴,她不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嘛,您老人家打擊人還真直接。
太后也不和景瀾羅嗦,直接對她說出來意:“害你的人……應該就是純嬪了,不過你放心,這口氣一定要出。就算皇帝不追究,哀家也不會放過她的。”除去因為景瀾和太后的私人關係,單憑純嬪在景瀾懷有身孕的時候動手這一點,就不是太后能夠容忍的舉動。
景瀾和乾隆夫妻這麼多年,談不上百分百了解乾隆,也有六、七分。她有預感,這次的事,除了對純嬪目前的處罰外,乾隆肯定還有後著,而且是專找別人的七寸打。
四月初六,乾隆下旨,出繼永璋為果毅親王愛新覺羅•;允禮嗣,襲果郡王。三日後,降果郡王為貝勒。聽到這個訊息的純嬪一蹶不振,徹底病倒了。
乾隆的話很可靠,太醫果然在永璟的滿月宴前取消了景瀾的室內休養令。乾隆為了補償景瀾缺席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