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收到了。”
景瀾什麼話也不用說了,直接用拇指和食指揪著永璂的耳朵擰,當然,這力度都是控制好的。
“啊……疼、疼、疼!皇額娘快放手……兒臣是您親兒子啊!有話好好說……什麼都好商量……”
九月,乾隆帶領人馬從木蘭回京。待給太后請完安,乾隆直奔永壽宮,把收到情書的喜悅都化為行動,直接用最熱情的方式在床上表達出來。
景瀾望著乾隆興奮愉悅的神色,再看看戴在胸前的戒指,好吧,有些解釋其實並不重要,也不需要。
這件事原本應該過去了,可是永璂因為內疚決定對乾隆自首,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乾隆替他求情:“皇阿瑪,兒臣犯了錯,惹皇額娘生氣,您可不可以讓皇額娘彆氣兒臣啦?兒臣真的知錯了!”
“哦?永璂做錯什麼了?”乾隆好奇地問道,景瀾對孩子要求嚴格,卻很少對孩子生氣,難道永璂真犯了很嚴重的錯?
“還不是為了您和皇額娘,兒臣好心辦壞事了,自作主張替皇額娘送到皇阿瑪您這兒了。雖然皇額娘平時有點害羞,可皇瑪嬤說過,禮物一定要親手送才有誠意,兒臣估計原本皇額娘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是想親手將那畫送給皇阿瑪,如今都讓兒臣給破壞了。看在兒臣自動認錯的份上,皇阿瑪就幫兒臣求個情吧!”永璂扯了扯乾隆的袖子撒嬌。
“沒有下一次了啊!”乾隆故意板著臉,心裡卻暗爽。
晚上,乾隆再次留宿永壽宮,雲雨之後,待呼吸平復下來,乾隆攬著景瀾,用歡愛後慵懶低沉的聲音在景瀾耳邊低語:“景瀾,其實你不用在意這麼多,就算那幅畫不是你親手交給朕,但朕依然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什麼親手?”體力運動剛做完,景瀾還有些迷糊。
“永璂已經告訴朕了,原本你打算親手交給朕的回應,朕都瞭解。”乾隆以為景瀾害羞不好意思承認。
景瀾終於明白乾隆說的是什麼,嘴角抽搐,永璂是她親生兒子沒錯吧?
第二日,景瀾單獨留下永璂,和顏悅色地問:“永璂,你的意思你皇阿瑪都已經告訴皇額娘了,那你為什麼會以為皇額娘是這麼想的呢?”
永璂見景瀾態度不錯,以為警報已過,兩手一攤,無奈地搖搖頭,嘆口氣道:“哎,女人啊,永遠那麼口是心非……”
“這話誰教你的?”景瀾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兒臣是聽博敦說的,博敦是聽二那克出在家裡說過。”永璂一聽,就知道景瀾情緒不對,立即很識時務地把盟友出賣給自己皇額娘。
原來是二哥這根上樑不正啊,景瀾溫柔地摸摸永璂的腦門,囑咐道:“永璂,以後二那克出的話不可以每句都聽,知道嗎?”
永璂連連點頭,然後……
“啊……”
永壽宮再次傳出了悽慘的殺豬聲。
作者有話要說:我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成功了~撒花~
既然上一章大家能接受狗血;那這一章我就繼續啦~
文中提到德妃給雍正下毒是我編的;沒有歷史考究。
最後;下面是文中提到過舒婷的《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痴情的鳥兒,
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來清涼的慰籍;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