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吞下。
楚小楓道:“段山,扶他到內艙歇息一下,再仔細查一下傷勢如何?”
夏海微微一笑,道:“主人,不用擔心,屬下無性命之憂……”
楚小楓肅然接道:“咱們只不過剛剛和強敵接觸,此後,險阻正多,你必須儘快養好傷勢。”
夏海一躬身,道:“屬下明白。”
楚小楓下令開船。帆船急弛,在一處僻靜的江邊靠岸。
楚小楓召過八個水手,囑咐了幾句話,要他們小心應付,卻帶著七虎、四英等登岸,重回襄陽。
這一次,他們的舉動很隱秘,不但改裝易容,而且,分批行動,以各種不同的身份出現。
仔細檢查過了夏海的傷勢,發現的確不太重,只斷了一根肋骨。
他內功基礎好,接上斷骨,疼痛大減。
王平找來了一輛馬車,讓夏海乘車而行。
夏海扮成了一個因病歸籍的巨賈,綠荷、黃梅,扮作了從婢。
紅牡丹和上平、陳橫走在一起,兩個材夫,送一個村姑歸寧。
七虎、四英,都以不同的身份,以逢車為中心,保持著可見相互接應的距離。
楚小楓帶著成方、華圓,急足先行。
三個雖然同行,也並非走在一處,保持著適度的距離。
楚小楓完全改了樣子,王平的精巧易容術,把楚小楓扮成一個騎著小毛驢的半百老人。留著花白的山羊鬍子,十足的鄉下土財主的模樣。
成方、華圓,扮作了兩個村童,走在前面,有時落在後面,因時因地經常改換裝束。
就算對方好狡似鬼,也無法猜想得出,楚小楓會把大批的人手,化整為零的行動。
因為,這作法很冒險。
在對方全力攔截、暗算之下,人手集中,才能使力量凝結於一處。
這樣分別行動,彼此雖然不是相隔太遠,比走在一處的危險性,仍然大了很多。
楚小楓發覺了面對的組合,不但兇殘狠毒,而且狡詐萬端,更可怕的是,他們真的主持人物,似乎是一直隱身在幕後,出面的,和他們全然無關。
最接近那個組合核心的人物,似乎是景二公子,但景二公子死了,死得那麼幹脆,一點也未洩漏那個組合的隱秘。
其次,是景二公子那位師妹,她好像說了不少的話,但真正想一想,她也未洩漏出一點隱秘。
但楚小楓發覺了一個隱秘,自己一行人明來明往,一直在對方的監視之下,要想個什麼辦法,使對方失去了監視自己的機會。
這只是一個辦法,那就是想法子把自己一行穩密起來。
以隱秘對付隱秘。
這等手段,非常的直接有效。
但這種事,如以丐幫幫主,或是排教教主的身份,就無法作到。
經過了數次嚴厲的考驗,楚小楓覺得自己和手下。都已可以擔當大任。
他決定冒一次險,希望能找出一個頭緒。
登岸處,距離襄陽城,大約六七十里,不算長,但也不算太短。
楚小楓騎在毛驢上,表面上,微閉著眼,什麼也不留心,但事實上,他一直留心著周圍的一切事情和人物。
他希望發覺一些可疑人或物,但他卻一直很失望。
直到快到了襄陽,仍然沒有發覺可疑的人和物。
天色黑了下來,楚小楓等趕到了一處小鎮之上。
那是距離襄陽城十里左右的一座小鎮。
鎮不大,不過兩百戶左右,但卻有四家客棧。
四家相當大的客棧。
楚小楓進了小城,就下了毛驢,牽著走。
由北大街到南門口,總長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