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居民躲避在室內,並儘可能貯備糧食、水……”
“我英勇的人民解放軍**部隊,在消滅**市變異喪屍的戰鬥中……”
在後面這段話使人感覺到某些希望後的第5天,所有的一切都中斷了。偶爾手機上的小收音機裡,還能聽到一些電臺的求救廣播,除此之外所有的zhèng fǔ通訊全部中斷。
郭震北為這把小弩弓,用兩把筷子做了幾十支弩箭。箭頭就粗糙了點,是用鋸條在砂輪上磨出來三角形。
配上一個玩具槍上的鐳射指示器和網上淘來的LED戰術手電,50米內可以輕易shè穿兔子。無疑與他的65磅反曲玻片弓相比,殺傷力就差了許多,但用來shè一些小巧的獵物是夠了。
最後就是一個直徑大約200毫米的厚砂輪片,這東西在他的目的地可不大好找。還有就是那張他10塊錢買來的尼龍吊床,使用了好久依然還是那麼結實。順手把一板7號電池裝進兜裡,然後開始掛上自己的裝備。
撿來的破漁具包改裝的箭袋,他早已經使用了好久。現在就算拿個什麼進口的箭袋,他也未必會換這個順手的破包。裡面裝了大約有80枝箭,外面帶拉鍊的小包裡,有一卷細尼龍繩以及其他一些雜物。
斜斜的把箭袋挎在身體右側,使箭枝保持順手可取的位置。背上雙肩揹包,收緊了揹包帶,用一根塑膠繩把揹包緊緊的綁在肚子上。
儘管這時已經是中午,地下室依然處於近乎絕對的黑暗裡。按亮使用7號電池的,固定在箭臺下的LED戰術手電筒,一道光束照亮了前面的路。
腳下的步子一點一點的向地下室的門蹭去,眼睛盯著箭臺上方的簡易瞄具,嘴裡卻已經緊張的喘起了氣。心中對這充滿了油味的地下室,出奇的留戀起來。
“呼……該再呆幾天,最少還有一些糧食和水……你……沒出息,你媽在家等你呢!”
心中的遲疑,使他在恨自己是個窩囊廢的同時,鼓起勇氣腳下向前邁了一大步。郭震北咬著牙,伸出一隻手輕輕的開啟地下室的鐵門。
在這一刻,他的心緊張的就像正在被熱油煎熬。扭動門把手顫抖著拉開門,門軸上做離開準備時滴上的機油,並沒有使他失望,拉開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他咬咬牙,心中告訴自己一句。
“死就死吧,死也要回家!”
隨著門慢慢開啟,室外的低溫隨著清新的空氣一起湧了進來。冰冷的空氣,使他心裡的溫度也降低下來,他停下腳步側著耳朵仔細聽。整個修車場裡毫無聲音,甚至沒有那低沉的,彷彿哭泣似的嗚咽聲。
從地下室的鐵門向外望去,一眼就可以看得到大半個院子。當然這得要排除烤漆房以及車間,和修車的修理間。
“呼……嗚……”
西方的還沒有下過雪的冬天,乾燥的風帶來了城市裡喪屍嗚咽的聲音。院子裡沒有什麼人,只有一些染了血的鐵鍁與鐵棍之類的東西。
院子裡的大樹伸展著嶙峋的,彷彿乾枯手臂一樣的樹杈。幾片枯葉在枝頭的風裡搖擺。地下重重疊疊的枯葉,鋪滿了院子裡的角角落落。
“這不是好兆頭,一腳下去肯定會有聲音!”
腳下的步子輕輕邁出,這時他開始慶幸自己沒什麼錢。腳上的鞋是橡膠底的,仿球鞋的棉鞋,走路沒有什麼聲音。但倘若踩上乾透了的樹葉,無疑就像在招喚有食yù的喪屍一樣。
“院子裡完全沒有動靜,這還算不錯……”
身體緊靠著牆,一步一挨走向一樓的走廊。他知道只要出了這個院落,距離城市的邊緣就沒有多遠了。這也是他決定逃亡的一個重要因素,雖然上了大學,但山裡的事情他還是滿熟的。
在西北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