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不長的滑翔翼,甄曉珊謹慎的開啟自己的落月弓。立即她的眼前就出現了藍綠鐳射標識的彈道以及目標瞄具,手裡落月弓指向哪兒,瞄具的準星就顯示在哪裡。
“有一點像打遊戲的感覺!”
眼前的虛擬視野給甄曉珊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進行一場第一人稱的shè擊遊戲,她舉著手裡的落月弓向四面觀察。
想必在屍亂暴發的時候,這座頂樓大廳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與員工們的無薪加班相對應的,就是所謂的“老闆”們輕易的生活。也許上班的時候他們最後一個到,下班的時候還沒到,他們已經約了某位美女和某些官,那才是他們最重要的工作。
熟悉企業界的人應該知道,這與歐美髮達國家的公司與企業恰恰相反。至於為什麼,不動腦子的人是想不到的。
此刻甄曉珊想,如果不是現在只有她一個人,手裡還端著一架弓臂極厚的機甲用強弓的話,那麼在這兒就可以期待一場不錯的酒會!
也許自己會穿一件露著後背的晚禮服,不過隨即這一點點浪漫的幻想就被另外一件事打破了。那就是作為“老虎姐”的她該找誰當舞伴。
甄曉珊絕對不醜,甚至在美貌姑娘裡也得排在前面,只不過她是一個練功夫的美貌“老虎姐”。原本這不算什麼,可當她放翻並扭送過幾個,因為她繼續了黃種人的身體,長的嬌小玲瓏而打算“xìng。侵”或者“sāo擾”的混蛋之後,那些傢伙受到什麼懲罰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高中的畢業舞會上,她居然找不到一個敢和她搭伴的舞伴。
把畢業舞會看得比較重的美國學生而言,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甚至這讓甄曉珊有了舞會驚恐症。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她只會與自己的丈夫發生xìng。行。為。
哈,這種想法在如今的中國姑娘中都幾乎沒有了,然而從小受到傳統教育的她,都還在執行著這一命令。最少在男友能夠打過老爹之前,沒人願意和她談戀愛。
這是滿嚴重的事情,以致於每每看到禮服、看到舞場,甄曉珊的心裡就要有點不是滋味。而此刻,她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因此她想到了一個她絕對不該想到的人。
“他也許不會怕吧,如果不怕藤晴那也不該怕我才對!”
相信像郭震北那樣手腳靈活的傢伙,應該不會輕易被“弄壞”。可還沒等甄曉珊聯想到,她與郭震北相擁而舞的時候,郭震北那不合時宜到,令人討厭的聲音就打碎了這兒的寧靜與甄曉珊心頭的美好以及希望。
“等在那兒,我們馬上就到!”
被打擾到了的甄曉珊,立即就在心中很美國式的回了一句重生之護花痞少。
“見鬼,我不用你幫忙!”
這只是一個想法或者說是一種情緒,下一刻郭震北就立即收到了。他閉緊嘴,不再提救援的事情。心中暗暗發誓,下一次這些丫頭們不叫救命,就只當沒看到!
郭震北一隻手裡拿著他的機甲用大槍的槍頭,在沒有裝上可以當雙截棍使的槍桿時,拿在手裡就像是一柄短劍。至於另外一隻手上不用問,自然是落月弓。
雖然清理大樓的行動,未必不會產出較大的聲音。但如果能夠不驚動大街上的巨量喪屍,郭震北還是不打算讓它們明白,自己正帶人與它們搶地盤呢。
弓臂兩厘米的落月弓,本身是極為結實的。雖然弓臂是極具彈xìng和複合材料,但在平時也可以充當棍子使用。雙層的弓臂上了弦之後,就從過去的“x”形變成了月牙的形狀,而這恐怕也是落月弓這個名稱的由來。
因為是雙層弓臂,反而它並不十分長到會礙事的程度。反而厚厚的雙層弓臂能夠充當一塊盾牌,對於迎面的衝擊極具緩解的能力。
在他身邊的是冷血,原本冷血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