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許多有野心的人都會盡力而為,無所不用其極的時代,所以我想一些控制是必須的!”
說話的人雖然臉上是死屍的顏sè,但保持著曾經的臉形。他說的話,得到了周圍多數人的認可。
這裡是“國家戰略決策指揮中心”的戰略分析室,裡面是一圈柔軟的沙發與一個長條形的茶几一樣的桌子。喪屍老頭的位置,並沒有在所有座位之中的“上首”。相反,他所在的位置,似乎是要受到其他所有人評價的地方。
當他說出提議的時候,那個“上首”的人說了一句。其他人則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或者在看著自己的,那面板已經裂開,又用創可貼沾住的手指。這是眼前這些人最苦惱的事情,他們的面板失去了活xìng。所有的傷口都永遠不會癒合,雖然不至於潰爛,但總算是有礙觀瞻的。
還有一些人靠在沙發上,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無論這裡的人變成了什麼,畢竟他們代表著中國的戰略儲備與資源。而擁有那些資源的人,將會是未來重新建立整個國家的人。按照習慣xìng的看法,最少得是老成持重的、善於權謀與手腕的、懂得均衡利益得失的人!
像郭震北這樣的人,很容易被人誤導,並變成如同阿道夫。希特勒那樣狂人。尤其在他擁有了足夠的武力之後,很有可能把中國帶到一個毀滅的境地。
對此喪屍老頭是一種不置可否的態度,不能否認以上的看法那是在中國長期以來形成的,帶有帶有中國文化傳統與觀念的產物。這種文化來自於管理的需要,以儒家學說為其潛在的基礎,並形成了以官僚文化為主的傳統文化。
但在生化末世裡,急需一個能夠被別人任何的組織,來團結起來所有中國的倖存者們,對抗即將到來的“拯救式入侵”。那麼那種在和平時處於“維持”狀態的,以利益分配為基礎的管理模式,是不是適應“拯救式入侵”可能發生的血腥戰爭,那就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如果抵抗成功,那麼未來的中國可以依靠國家的戰略儲備資源,迅速進行重建並恢復整個國家。倘若抵抗失敗,那麼也許未來的中國,就將成為大扶桑帝國挺進世界的資源產地。
這不僅僅是什麼“意識形態”與“文化領域”的爭辯,這是關係到一個民族存亡與否的最殘酷的選擇。那麼是不是應該劫持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應該給他更多的資源,才是整個“國家戰略決策指揮中心”裡的,依然僥倖保留著意識的他們最艱難的選擇。
整個“國家戰略決策指揮中心”裡,是陷入到扶桑帝國yīn謀之中的管理機構的最高層。但眼睛他們對於外面環境的改變,完全沒有更多的能力。作為半人半喪屍的群體,他們即不會被倖存者接受,更不可能願意失去意識變成喪屍。
因此“國家戰略決策指揮中心”內部,正在進行著“治療方案”的研究。可當研究開始的時候他們才驚訝的發現,他們帶到這兒的所謂“學者”們,往往並不具備研究那種高、jīng、尖生物技術的能力。
喪屍老頭知道,真正的學者未必是通達世情的人。而在中國,如果不能“通達世情”不能得到大家的“交口稱讚”以及“上司的認可”,那麼再好的學者也不過是默默無聞之輩。而作為默默無聞的人,他們可沒有機會進入到“國家戰略決策指揮中心”裡面來避難。
也正是因為希望之中的“治癒的可能”,雖然他們給了郭震北授權,但又有為數眾多的限制。尤其是資源方面的限制,別說動用最終極的戰略武力資源,甚至是普通的軍事武器的儲備庫,也只給了他使用一小部分資源的許可權。
“可惜沒有人能想得到,如果我們無法恢復的話,小郭又不能使用全部的資源來對抗入侵,那麼眼前的戰爭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呢?”
作為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