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通道進入這個房間。”
凌查的臉色也不好看,誰會希望自己的隱私被別人看到?尤其他是斯萊特林,而那個看到的人是白巫師。
剛才被扔到一邊的羊皮紙飄起來,上面正是鄧不利多圓圈套圓圈的標誌字型。
“公爵閣下,如果時間允許,我將在15分鐘後前來打擾您,關於伊里斯進行第二場比賽的問題。相當遺憾的得知,比賽是在一定時間內於水下救人,名單由火焰杯給出,我想人魚不會願意前來帶走閣下。”
凌查終於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記憶畢竟久遠,不可能每個細節都記得,尤其是這些原來記憶裡沒有危險的事情,就只記得哈利波特在救走羅恩時,還想救秋。張,結果耽誤了時間,現在想來,他忘記了最關鍵的一點,人選究竟是怎麼定的。
“那個金蛋!”
他必須親耳聽聽那裡面的人魚之歌究竟唱的是什麼。
“鄧不利多校長?”
白巫師狼狽不堪的從壁爐裡跳出來,幾乎是下一秒,可怕的黑色火焰就從壁爐裡竄了出來,鄧不利多反應雖然迅速,但是也只是來得及退開,卡卡洛夫舉起魔杖,一個絕對屬於黑魔法的防禦咒語就扔了過去,在場的魔法部官員與教授看到了也只能當不見,畢竟德姆斯特朗教授學生黑魔法都不是什麼秘密。
等校長辦公室的壁爐完好無損的從逐漸消失的黑色火焰裡出現,所有人才舒了口氣。鄧不利多已經恢復了微笑的表情,誰也不能從他臉上看出絲毫驚訝。
不過,他已經知道了一個,連蓋勒特都想不到的事實。
它可以清楚的解釋斯萊特林公爵古怪脾氣,傳說與現實裡的分歧,以及做為魂器卻沒有吞噬爭執出現不同意見的根本——生來就有兩種人格,而且由於孤獨或者別的原因,在兩個思維中間竟然出現了最不可捉摸,也是最難以分離的愛。
因為徹底,完全的瞭解彼此,所以不會放開對方的手。
這的確比這世間任何誓言與愛情更加深刻,因為不患得患失,所以不會有猜疑與分離。
“鄧不利多,你難道要我相信,你剛剛準備去見薩拉查。斯萊特林?哈,這笑話真不錯!”馬克西姆夫人本來都快相信了,但是壁爐的意外事件,加上本來對霍格沃茲抱有的敵意,終於使理智再度壓倒了恐慌,就算是巫師世界,也不存在永生的事實。
“是的,就跟您今天的打扮一樣,這個驚喜真不錯。”盧多。巴格曼也混亂了,語無倫次的擺著手,“我想,我應該回去…啊,是的,直到二十四日凌晨來…我是說,比賽當然會順利舉行,再見。”
四位院長的表情非常明顯,他們才不相信比賽有順利進行的那種可能!
——薩拉查。斯萊特林絕不會失去意識被人魚帶到水下等著蛇怪來救,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
深水之下
——無論是誰,不要輕易揣測一個斯萊特林的心思,也不要以為能夠跟得上一個格蘭芬多的腦神經。
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一年級拉文克勞與格蘭芬多正在上保護神奇生物課,因為學校大廳前的告示欄上清楚的貼出來明天就是第二場比賽,所有學生都在竊竊私語,那些隱藏在暗下的訊息被幾個拉文克勞互相告誡時洩露了出來。
“麗塔。斯基特那份報道不要說你沒看。”
“和我父親來往的幾個學者都說了,倪克斯可不止是詛咒的姓氏,知道嗎…”
大個子的海格正在興致勃勃的介紹著躺在一棵林蔭下的獨角獸,那是一隻相當漂亮的生物,全身的金黃色的毛髮柔順美麗,說明這還是一隻幼年體,在禁林裡雖然有不少獨角獸,但是要找到這樣一隻未成年而且可以把它帶出禁林深處還是不容易的,而渴求知識的拉文克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