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乏申斥;
王后往後一退,冤屈之色,爭辯道:“雖然臣妾有的時候,是嚴厲了些,可自問不曾虧待她們,甚至,連我的婢女都給了大王;”
帝辛皺著眉頭,他感到王后很不會說話,其實自己扶她起來,已經是在給她臺階下;
“王后,上了年紀非但不如從前聰明,倒越來越糊塗;”
“大王,您必定是嫌氣臣妾老了,長得不標緻了,”王后掩面而泣,以色侍君,到了年老之際,就落得如此不堪;
“王后,”帝辛一陣長嘆,後宮中除了妲己,每一個女人都再向他索求;
“孤將王后之位給了你,你為什麼不能夠安分一點,”
“大王,、臣妾,”
見王后仍在爭駁,帝辛抬腳就要離開,豈料,王后從身後抱住帝辛,懇求道:“都是臣妾不夠懂事,求大王息怒;”
王后雖然任性,卻並不乏聰明,她知道,帝辛已經足夠耐心,不可以,讓她他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夫妻之情2
帝辛心中一熱,到底是髮妻,他不願、也不忍;
婉兮與棲姬畢竟已經醒過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說的過去,倒也罷了;
“這些個日子,你就安份一點,除去華衣與手飾,去祭殿悔過;”
如此輕罰,在帝辛看來,他盡到了夫妻之情;王后叩道謝恩,但是,心中的怨恨又添了一層;
她不曾做,這樣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曾染指;
早知擔待了虛名,不如;
王后翻了白眼,不如、下狠手,倒也來得痛快;
除去飾有珠玉的衣衫,摘掉滿頭的瓔玉,白衣素服,命宮婢收拾起行禮,王后扶著宮婢的手,就要前往祭殿;
自後宮出事以來,蘇護住在雁棲殿,每日等侯帝辛的旨意,期望與妲己相見;
“冀州侯如此煩惱,可是為了謁見蘇夫人之事?”姬昌與蘇護廝見之後,前往前殿散步;
“這琴聲?”令蘇護驚為天籟之音;
姬昌引蘇護走到焚著檀香的香爐跟前,但見一面如美玉般的少年;
“這是我的長子,伯邑考;”
“果然生得眉清目秀,”面對著在跟前施禮的伯邑考,蘇護的腦海裡浮現著旦的臉龐;
有別於伯邑考的清秀,旦更有清揚之色,特別是那挑的眉稜;
“西伯侯的三公子,我曾經在有蘇見過;相較於文雅的大公子,別一番英氣;”其實,以蘇護閱人的眼力,言下之意,他覺得這兄弟二人生得不像;
“三子愚鈍,比起我這個長子,差遠了;”洞悉人心如姬昌,自是聽得出蘇護的弦外這音;
可別小瞧了蘇護,有蘇那樣弱小的城池,還與帝辛對抗了那麼久;
並且,敗於帝辛之後,蘇護就使出美人計,獻上妲己;
傾刻間,寵冠後;
無數賞賜,如流水般下賜蘇護;
戰爭與女俘,被迫入宮;
姬昌炯炯目光裡閃過一絲不經意的笑意;
陰謀,鋪天蓋地,蓄謀已久。
夫妻之情3
“大王有旨,召冀州侯蘇護入宮晉見;”
終於能夠入宮再去愛女,蘇護花白的眉宇俱是笑意,姬昌向蘇護道了喜,蘇護轉回身入房內更,並帶上從有蘇帶來的土儀,已解妲己思鄉之情;
拎著禮物,蘇護興沖沖的就欲跟使才進宮;
“大人,”伯邑考謙恭的行禮,懷抱瑤琴,玉流蘇迎風飄舞;
“世侄這是?”自是深感詫異;
“近日後宮多事,我們這些外臣俱已皆知;大王好音律與美酒,若大人能令大王把酒言歡,而小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