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這不一樣;”失望之色,浮現於帝辛的眼眸,他終於口向婉兮道出實情。
催魂曲4
“孤,告訴你,你父親他死了,”
“死了?···不,”婉兮悽慘的哭叫聲響徹整個鳴鸞殿,她翕動著嘴一遍又一遍喃喃說道:“怪不得王后問我,身在哪裡;”
蔓草不顧帝辛在場,慌忙闖入內殿稟報道:“請大王容奴婢稟報,是廢后在王后娘娘跟前一陣挑唆,王后娘娘這才來問大王的;”
“廢后?”帝辛著實被婉兮悽慘的形容所震懾,他知道她父親的死,會對她是個打擊,不曾想,竟然令她氣得嘴巴都歪了;
“王后,不,婉兮,你的父親是因為意外病死在大牢裡;”帝辛見婉兮一陣揶瑜,根本聽不見他所說,惱怒之至:“將廢后那個賤人帶上來;”
這廂妲己被除去紗衣,推進囚牢,廢后姣好正欲上前凌辱她;那一廂帝辛的親兵上前押著就要動手的廢后;
“幹什麼?拿開你骯髒的手?”姣好見親兵來擒,未免心中驚恐;
豈料,親兵根本不理睬姣好,抓著她直往前拖,旦在親兵的隊伍裡匆匆望了妲己一眼,等我,我一定會讓你離開這裡;
“廢后,你都跟王后說了什麼?”帝辛捂著鼻子,避開廢后姣好,她被囚牢獄,一身惡臭,令帝辛一陣噁心;
“大王,若非這個賤人之故,臣妾想是一輩子都不能再見到你,”既然是帝辛來召,索性與那賤人拼個魚撕網破;
“是臣妾告訴她的,她父親被掐死在獄中,有什麼可隱瞞的;”
“掐,掐死的,”婉兮下識意的用雙手握了握脖子,直奔到王后跟前,搖晃著姣好道:“誰掐死的,誰掐死的?”
“這個,”廢后陰險的笑道:“你要問大王了,指不定,是大王授意的;”
婉兮轉過身,緩緩走向帝辛,一臉疑惑,大王會嗎?會是您嗎?“大王一向怨恨你的父親,他不僅沒有將掐死你父親的西伯候降罪,還賜予他節仗,這難道不是?“
“大王,廢后所說是真的嗎?”
“將廢后拖出去,賜死,”帝辛在盛怒中緊緊攥著拳頭。
催魂曲5
親兵上前架著廢后姣好,姣好情知帝辛是發了狠,她顧不得體統哀求道:“大王,臣妾與您夫妻多年,您怎能如此待臣妾?”
“姣好,你膽敢在孤的跟前,這樣挑唆孤與王后;”帝辛豎著璇眉,很是震怒;
“大王,您為什麼只相信她,不相信我,是她下毒謀害了棲姬,並嫁禍到臣妾的頭上;”王后在親兵的押解下死拿掙扎;
婉兮顫微微的扶著床榻站起身,既然父親已死,既然一切無可掛念,王后,陪我的父親一起去死,婉兮張口便向帝辛說道:“大王,您不知道,廢后說您不止設計殺了臣妾的父親,還欲將臣妾置之於死地;”
她扶著心口,將帝辛的大手擱在自己胸前,情切的說道:“臣妾如今始知,大王對臣妾的心意,絕不相信廢后的挑唆;”
“大王,那是賤人,那是口腹蜜劍,都是她搗的鬼,您要除掉她;”姣好是如此不甘心,婉兮一句話,頂她無數句;
“大王,”婉兮打定了主意,要王后死,要王后殉葬,緊緊捂著胸口,一倒地;
“速速押下去;”帝辛眼不見為淨,此時,他仍在氣頭,並不想真致姣好於死地;
“帝辛,”豈料姣好處於絕望,自是言行走向極端:“你不得好死,該死的人是你,我及我的族人將一切都給了你,你竟然如此待我;”
姣好氣悲憤,將壓抑在心底無數惡言竟行吐露出道:“宮中稍有滋色的女子,皆被你淫遍,見一個愛一個,有哪一個你是真?”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