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抱,卻不曾令她抗拒,溫溫的、暖暖的,令她很安心;
“姓姜,名邑,你是長女?”
馬背上一段美好的時光,二人皆有些異樣,朦朧的情愫,與似有若的試探,還有那種淡淡的、隱隱的好感浮動於懷;
很快,隨著邑姜踏入箕子官邸而擴大開來;
“姑娘,我的府中沒有理家之人;”箕子適時的亮出自己未娶的身分,儘管有幾位美姬已等候多時,而不曾給予名份,便不能稱之為妻子;
衣香鬢影,盛妝豔服的美姬,令邑姜有些迷失的心,微微一震,她,像迷失於的小道的羔羊,迅速折回,“王叔大人,您認識西伯候大人嗎?還有伯邑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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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子聞言不覺一怔,疑惑道:“你認識西伯候姬昌和伯邑考公子?”未待妲己回答,他又連忙尋問道:“他們是你是什麼人?父兄?”
“如果是父兄,為何從不曾聽他提及過?”
他們是我什麼人,邑姜眼前閃過一道異樣,撫著額頭,感到腦海裡一陣暴裂一般,喃喃說道:“是我什麼人?為什麼?”
“姑娘,你怎麼了?”箕子手急眼快,即時扶著將要暈倒的邑姜,又叫來侍婢囑咐道:“將近花園子的雅靜的廂房收拾出來,供姑娘起居;”
“不知道,剛才好像很清楚,現在卻又;”邑姜兩眼一黑,登時就失去知覺倒在箕子的臂彎裡;
懷抱中柔弱的可人兒,令箕子滿心憐惜,他抱起邑姜吩咐道:“去請大夫;”
花園子旁廂房開滿了秀菊,嫩黃一片如邑姜的裙裾,摘了幾枝帶著露珠的秀菊,插在床榻的陶瓶裡,箕子捧著臉,凝神望著邑姜;
這姑娘生就一張鴨臉蛋,飽滿的香腮凝結著淡淡的酡紅,長眉入鬢,黑鴉鴉的烏髮,愈發襯著她面如白玉;
此刻,她閤眼靜靜躺著,細密的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如燕尾般輕輕翕動;挺俏的鼻子下,是微微紅開的櫻唇,粉嫩嫩的櫻唇,隱隱可見燦若珍珠般的貝齒;
“姑娘;”箕子情不自禁,輕輕的吻了吻邑姜的小口;
“姑娘,你是何人?西伯候與伯邑考又是你什麼人?”箕子握著邑姜的小手,如果,她在此刻醒來,水泠泠的望著自己;
那該是怎樣的場景?
箕子二十年的生命裡,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湧起如此強烈的情愫;
“王叔,”微子啟其實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他正要推門而入,便瞧見箕子去吻邑姜,直待箕子平復下來,微子啟方推門而入;
“我已按你的囑託,去雁棲殿請西伯候大人;”
微子啟淡掃過邑姜沉睡的容顏,低語道:“伯邑考已死,這件事情,恐怕她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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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侄二人正在說話間,奴僕領著大夫入內,待大夫診脈之後,便伏在箕子跟前回稟道:“給兩位王子請安,”
“不必拘禮,”箕子急切的望著大夫,這個女子,在他的心目中,很快佔據了位置;
“這位小姐想是頭部受過撞擊;”大夫憂心的望了邑姜一眼,方說道:“如果可以,小人想檢視一下小姐的頭部;”
箕子輕輕抱起邑姜,任她靠在自己的肩,衝大夫點了點頭;
邑姜身上淡淡的、清清的菊香之氣,薰籠著他,像置身於菊花開遍的海洋,在清香裡,令箕子無比連流,還有她軟軟的身子,箕子感到,心跳得很快;
從不曾,有這樣一個女子,令他產生莫明的情愫;
“回王子,果然,小姐頭部有一個硬塊,觸手可及;”大夫陰沉著雙眼,擦了擦額角的汗,衝箕子說道:“也不怪乎小姐失憶;”
“可為何她又能斷斷續續的想起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