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不吭聲。只顧喝酒,小尹喝一個,我立馬跟進一個。我波瀾不驚地只管喝酒。
“呵呵,你小子長能夠耐了啊!”小尹依舊滿嘴髒話地邊喝酒邊說:“草,你就是出了幾趟門,還真成精了不成,草……”
眼看著我這一瓶酒已經下去了一多半,我依舊酒氣正旺——我現在沒有想到喝多了以後怎樣解決渾身燥熱的問題和身體火一樣的慾望的問題。現在我只想戰敗小尹。
我在競聘演講中已經戰敗了他,現在在酒場上我也已經勝券在握!
而李科長現在站起來說:“你倆別喝了;現在,你倆已經喝多少酒了啊?”
“草雞的,要不你喝,你又不喝酒,你操得那門子閒心啊?”小尹說:“你回家去###媳婦去吧,啊!”
“哎,別喝了,你倆!”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喊——
尋找我的第一妹妹(一)92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王主任。
“這是什麼時候啊,你倆瞎鬧騰。還要不要崗了?啊?”王主任說:“喝不足酒回家裡喝去,現在競崗這麼緊張的形勢,你倆是真的不要崗了啊!”
“沒事兒,怎——麼驚動了你老人家了,你看看,我們沒多喝——酒。”小尹還衝我擠一下眼睛說:“是——吧,哥哥。”
小尹的腳底下開始趔趄,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大家一陣哂笑。
實際上這桌上的老同志一看不妙,都早早地吃飽了肚子溜之乎了。只剩下一個基層單位的領導人。這位來自基層的領導人自始至終笑眯眯地一言不發,只作壁上觀。
我不做聲。依然穩穩地坐在座位上,像一座塔。
我心想這是王主任救了小尹,不然我今天定會把他現場放倒。我開始是奠定了放倒他的決心的。
“你還沒喝多?”王主任說:“你說話都囉囉了!”
“他不囉——囉啊?”小尹指著我說:“他不說——話,你怎麼知——道他不囉——囉?”
“行了行了,別丟人了啊。”王主任說:“現在就你這樣子,能自己走回家吧?”
“沒——事,放——心,王——主任,小——尹不——會給你老——人家丟——人!”小尹說:“絕——不能象——他——們那樣,當面是——人,背地裡——是——鬼。”
我真佩服小尹的能力,臨死也得拉著一個墊背的。他到了這個時候,還念念不忘給王主任的眼睛裡揉沙子。
能說小尹是一個沒頭腦的人麼?小尹絕對是醉酒不醉心的那種政治頭腦極敏感的人。
無論他說什麼,我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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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在場的人們心裡很清楚,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分出了勝負。
大家深感遺憾的是,沒有能看到小尹最終被我灌成稀泥一灘的最後結局。
王主任用責備的目光看著我,意思我很明白,他是想批評我幾句吧,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王主任只好說:“你們都別喝了,現在吃點兒飯,回家休息去。”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但是王主任還是很照顧小尹面子的,他對我說:“你到那邊桌上去吃吧,你倆調開。”
我是一百個不願意,李科長打圓場說:“走,我陪你一起去那桌。”
他實際上不願意再與小尹在一個桌上,明擺著小尹戰不過我,卻到了要故意找李科長茬子的時候了——這時候小尹不喝酒了,但是他要透過他那一張臭嘴把酒精散發出來才肯罷休。
機關裡的人們實際上是怵他的這一張臭嘴的,試想,連“一絲不句”都敢大言不慚地守著200多人講出口來,還有什麼小尹不敢說的話啊?
但是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