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到底查到了什麼?”
傅雅軒嘆道:“其實也不算是查到,到目前為止,證據還不足,我只是懷疑而已,還要繼續查。”
“你懷疑什麼?”路秋紅跺跺腳,最討厭王妃這樣啦,說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
“就不告訴你,讓你心思思。”傅雅軒頑皮地瞧她眨眼。
“討厭啊,你說不說?”路秋紅撲上去呵她的癢。
“就不說,就不說。”她以攻為守還擊她。
兩人在屋裡鬧成一團,笑鬧聲遠播。
……
“娘娘,奕王妃在宮外求見。”
“果然來了!”那聲音徐徐嘆了一口氣。
“她會不會是查出什麼來了?”燕小環皺眉。
“就憑她跟本宮鬥,她還嫩著。讓她走。”
“是。”
燕小環退出了中殿,往前院直去,一直走到門口,看到奕王妃傅雅軒,臉上全無神色,淡淡地道:“菲太妃娘娘不見任何人,奕王妃請回吧。”
“按輩分,我得叫她一聲婆婆,媳婦向婆婆請安是天經地義的。見不到太妃娘娘,我回去無法跟奕王爺交待啊。”傅雅軒為難地蹙著眉頭,誠意拳拳。
“誰不知道娘娘正在清修,王妃有這個心就夠孝順了,請回吧。”
“那真是抱歉了,我今天非見到太妃不可。”
傅雅軒與路秋紅一左一右,破闖花影宮,燕小環身材臃腫,手腳笨拙,根本就擋不住兩個年輕靈活的女子。
傅雅軒腰肢輕輕一扭,就越過大門,溜了進去。
燕小環沒想到兩人竟然如此大膽,敢闖花影宮,連忙追上去大喊道:“你們不能進去,打擾了太妃休息,罪該萬死!站住……”
傅雅軒根本不理會她的話,自顧自走,乍一看,花影宮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若不是有事,她才不稀罕到這種地方來。
“誰在這裡大吵大鬧?”一個聲若黃鸝,柔柔地斥道。
傅雅軒向聲音的發源地看去,只見一個美嬌娘站在門口,她身著月色羅裳,廣袖飄飄,頭綰簡雅靈蛇髻,青絲垂肩,玉簪斜插,玉帶繞臂,暗香縈際。
傅雅軒驚訝於,這個菲太妃竟然如此年輕,跟她想象的真是一點都不一樣,按推理,這菲太妃的大兒子跟崔墨耀年齡相當,做奶奶的人了,哪怕她是十六歲產子,現在也有三十好幾的人了,但現在看來,怎麼也看不出她是有三十的人。
“傅雅軒參見菲太妃娘娘。”傅雅軒盈盈一福。
菲太妃目如明珠,悠悠地轉到傅雅軒的臉上,唇角徐徐勾起微笑:“你就是奕王妃?”
“正是。雅軒一直沒能有機會給太妃娘娘請安,請娘娘恕罪。”傅雅軒的身段俯得更低了。
“王妃太客氣了。”菲太妃不是看不出來,傅雅軒若真有她嘴上的那般尊重她,就不會硬闖了。
“早聽說娘娘的花影宮很漂亮,今天一看,才知道不是漂亮,簡直就是仙境。可以讓我這個凡人參觀參觀,開開眼界嗎?”
“當然可以。”她能說不行嗎?
傅雅軒也不客氣,四下看看,除了桂花樹特別多以外,真沒有什麼特別的,宮女清一色都是女的,一個太監都沒有。
菲太妃與她同行,只是淡淡地看著她,菲太妃的話不多,傅雅軒問她一句,她就回答一句,連半個字都不會多說。
“怎麼不見小蘇?”傅雅軒似是不經意地問起。
菲太妃不疾不徐,淡淡應道:“小蘇請假回鄉下去了,她的母親得了急病。”
“這是應該的,做母親的多不容易啊,又要十月懷胎,要養又要教,操心到白頭。”
“小蘇是臘月出生的,她常常提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