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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回到胡府的時候,胡忠告訴他們,胡夫人已經醒了,要見他們。
傅雅軒等人由胡忠的帶領下,來到胡夫人的房間門口時遇到了胡桃兒和蕭遠東,蕭遠東垂著頭,而胡桃兒凌厲的目光在四人的臉上掃視著。
“站住!”胡桃兒開口喊住他們。
胡忠面有難色地道:“二小姐,夫人要見他們。”
“什麼東西?”胡桃兒嗤之以鼻,傲慢地昂著頭道:“不是說借宿一晚的嘛?是不是看見我們家有錢,就想賴著不走了?這種人我可見得多了。”
什麼態度?傅雅軒等人氣死了,說得好像他們沒見過錢似的。
本來傅雅軒也沒打算多管閒事的,可就憑她這一句話,她非要在這裡多留幾天不可。
傅雅軒不卑不亢,微笑道:“是胡夫人邀請我們留下的,可憐她躺在病□□,沒有女兒孝順於床前,只能找我這個路人跟她聊聊心事。”
胡桃兒惱羞成怒,嬌叱道:“馬上滾出我家,我家不歡迎你們這種人。”
傅雅軒並不被她嬌蠻的態度惹惱,微笑道:“該走的時候我們自然會走,但不是現在。”
☆、讓你們見笑了。
胡桃兒怒喝道:“胡忠,還不把這些刁民趕出府去?”
“對不起,二小姐,沒有老爺和夫人的命令,我不能這樣做。夫人要見他們,所以我必須帶他們去見夫人。”胡忠一本正經地說。
“胡忠你……”胡桃兒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蕭遠東大喝道:“遠東,幫我趕他們出去。”
“桃兒,阿孃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就別再惹她生氣了行不行?”蕭遠東諄諄誘善地勸胡桃兒。
可胡桃兒哪裡聽得進去,重重一跺腳,嗔道:“好你個蕭遠東,別人欺負我,你不幫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教訓起我來了。哼,我自己跟阿孃說去。”
說著,便往屋裡衝。
蕭遠東緊追進去,胡忠也追進去,傅雅軒等人也匆匆追了進去。
……
“阿爹阿孃,我昨晚不是說過了嗎?我今天不想見到他們,你為什麼把這些陌生人留在家裡?”胡桃兒叉起雙手,嬌蠻地大聲質問。
胡老爺瞪了她一眼,怒斥道:“桃兒,不得放肆!阿孃現在不舒服,你要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了。”
胡桃兒美眸圓睜,恨恨地瞪視著他們:“阿爹,連你也這樣說我?所有人都可以欺負我,一個外人,一個下人都可以不把我這個二小姐放在眼內了。”
胡夫人按住太陽穴,只覺得頭越來越痛了,終於受不了,大喝道:“閉嘴!胡桃兒,出去!”
“阿孃,你為了這些外人喝我?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嗎?我是你從路邊撿回來的?”
“桃兒,別再說了。我們先出去吧。”蕭遠東拉著胡桃兒往外走。
胡桃兒怒掙開他的手,揚手就扇了蕭遠東一個耳光,怒道:“每次有什麼事你只會叫我忍忍忍,你這個沒用的男人,我當初瞎了眼睛才會嫁了你。”
說完,胡桃兒匆匆奔了出去。
蕭遠東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終於也追了出去。
胡夫人的頭深深地嵌入枕頭裡,滿臉痛苦之色。
胡老爺神情複雜地看向傅雅軒等人,面有難色地道:“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
傅雅軒嫣然一笑,走到床前,牽起胡夫人的手道:“胡夫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胡夫人望著傅雅軒,突然熱淚盈眶,緩緩地抬起手,傅雅軒彎下腰,讓胡夫人的手摸上她的臉,一下子,胡夫人眼裡的淚湧了出來。
她的手有些抖,她的淚水是滾燙的。
旁邊的胡老爺看了,轉過身去偷偷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