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一直都很老實地回答你的問題。”
傅雅軒氣極,大怒道:“當在本大人面前耍花樣,胡雨霏到底是誰殺害的,你,還是胡桃兒?”
蕭遠東唇間的笑意更濃了:“該回答的我都已回答過了,你要是有證據,隨時可以逮捕我們。”
韓高突然衝上去,一把揪住蕭遠東的衣領,二話沒說就狠狠地往他的臉上揍了一拳,怒罵道:“你這個王八蛋,裝什麼蒜?你就一個人渣,清什麼高?”
蕭遠東吐出一口血,和著兩隻牙齒,他依然悠然自得地望著傅雅軒,淡淡地問道:“傅大人,這算不算是動私刑呢?”
“你這種人,打死也不會覺得可惜。”
韓高一掌叉在他的臉上,還想打他,這時,傅雅軒卻喝道:“韓高,放了他。”
“夫人……”韓高不甘心。
“我說放了他。”傅雅軒一字一句地重要著話。
終於,韓高狠狠地推開蕭遠東,一腳將一張椅子飛踢開去,以發洩心中的怒火。
蕭遠東摔倒在地上,微微地喘息著,終於無助地看向傅雅軒道:“你們抓我吧,我確實該為以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讓我逍遙了那麼久,我已經很知足了。”
傅雅軒心緒凌亂,看了他一眼,忽然奪門奔了出去。
……
胡桃兒一回到府裡,沒有找到蕭遠東,找遍了胡府,問遍了下人都找不到他,意識到出事了,想都不想就直衝到傅雅軒面前要人。
傅雅軒和崔墨耀坐在那裡,安祥地喝著茶,彷彿在等待著她的到來。
“傅雅軒,你把蕭遠東弄到哪裡去了?”胡桃兒的聲音跟河東吼獅真的有得一比。
“蕭遠東?你的丈夫不見了,你倒是問起我來了?”傅雅軒悠然地喝著茶,心情一點都沒受她的影響,彷彿她只是在胡鬧。
“除了你之外,這個梅楓鎮還沒有誰敢動我的男人。”胡桃兒氣焰囂張地大叫。
“那胡雨霏呢?”傅雅軒似笑非笑地望抬眸向她問。
她突如其來說出這個名字,問出這個問題,令胡桃兒措手不及,她臉色霎白,蹌踉地退了一步,卻故作平靜地道:“你還不配提我姐姐的名字。”
“那你配嗎?”傅雅軒笑著看她。
頓時,圖窮匕見,胡桃兒大聲喝道:“我現在要你把蕭遠東交出來。”
“你不是不喜歡他嗎?”崔墨耀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他是我的丈夫,這是不變的事實。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只不過拿你來讓他吃醋,僅此而已。”
崔墨耀雖然很優秀,可她早已看清了,他跟她根本不是一路的,只有蕭遠東,才是真真正正屬於她的男人,可以任由她擺佈。
傅雅軒一下一下地拍著掌,緩緩笑道:“對啊,這樣做,才對得起你死去的姐姐。”
胡桃兒皺眉怒道:“你為什麼總是提我姐姐?”
“你難道忘得了嗎?那個浸在水井裡的一縷孤魂,她是怎麼掉到井裡去的?”傅雅軒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逼向胡桃兒。
胡桃兒大驚,花容失色,失聲呼道:“不關我的事!”
傅雅軒莞爾一笑:“什麼不關你的事?”
胡桃兒漸漸冷靜下來,冷聲道:“傅雅軒,你們只不過是我胡府的客人,要管的事情也太多了,現在本小姐給你兩條路走:一、馬上放了蕭遠東,離開胡府;二、跟本小姐到我阿爹阿孃那裡去說清楚,我倒看他們還怎麼護著你。”
“說清楚就說清楚。我倒要讓胡老爺胡夫人看清楚你倆的真面目。”
胡桃兒看向傅雅軒,發現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高傲和一絲嘲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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