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極高,家人便送至東海修身習道。他一直與世隔絕,潛心修煉,直至跟從師父回到太乙山住。因身體之由,如昔苦習道法內功,內力已練至登封造級之地,當今世上已無幾人可與之匹敵。只是身體依舊不好,若不是他內功深厚可以支撐身體否則早已不在人世。剪水雖知如昔身體之事,但也見不得靈性有性命之憂,便求師弟一定要救他性命。
靈性當真是大開眼界,先後見到了兩位非比尋常之人。一者花逐風,再者如昔,二人不分伯仲。
··· ···
幾日後
靈性身體大有好轉,他每日與逐風如昔談品書畫,身心大是愉悅。
祠內
一副《逍遙遊》書字前
“如昔弟的字神俊飄逸,果真是字若其人,將來定有大成。”靈性邊讚歎邊隨手描動。這是他多年習慣,凡是遇到好的字便下意識的隨手模仿。
“許兄過獎了。小弟不才,只懂書畫,經文史數知之甚少,家師常常埋怨我在此處花的心思比修真習道還多。”
“如昔兄過謙了,此字頗有二王之風,但神韻之處獨成一家,有過之而無不及。依逐風看,似有超然天地之意。”逐風也很是欣賞。
如昔一震,道:“知我者,莫若逐風也。”
書齋一角
逐風一向好讀,對宮中書齋自然很是好奇,總是常到此處借閱。有時一讀便是一天,常常忘於外物。
逐風正讀《隱士傳》時,忽然眼光落於一書架之上。那本書泛黃破舊,紙張早已破碎,放在最不起眼的書架上,只是那書名卻是《太公兵法》,四個字用篆書寫成,一副老氣秋橫的樣子。
他就靜靜的躺在架上,紋絲不動,離開了他的主人,等待著他下一個朋友···就這樣,一等便是千年···繁華落盡,洗盡鉛華,掃盡塵埃,在最安靜的地方做著歲月的夢···
此書當是絕版,逐風對其愛不釋手。
“逐風何時也對兵法感興趣了?”
逐風回眸一看,來人卻是如昔。
他雖面容微白但卻有著如花般的模樣,如昔衝逐風微微一笑,笑靨如花···
“我自幼聽楚河漢界的故事,心中深深佩服張子房,一直覺得他就是當世神人,能助他佐帝王保社稷打江山之寶書,自然也是無上珍品。今日得見,當真無憾了。”
“我看逐風你也有經天緯地之才,輔佐社稷之能,匡扶天下之心。”
“如昔兄抬舉我了,我只是個世外人。”
“是嗎,看《太公兵法》的人怎麼能是個‘世外人’?”如昔言道。
逐風深深吸了一口氣,淡然道:“名也者,相扎也;知也者,爭之器也。”
如昔一聽便會意了:“只一人得其道,不如為萬人焚香。”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會一切順從‘道’的。”逐風緊握兵書,抬眼望著窗外···
如昔深深的望著,眼眸之中只有那翩翩舞起的白色衣衫···
“幹什麼呢,又在看書啊?”一個嬌嫩的女聲道。
二人回眸看去,岫玉一臉愁容似有怨氣,她倚在門前盯著二人看。
“是啊,我們在討論《太公兵法》。”如昔面露喜悅道。
“天天都是書,你們不煩啊!”岫玉抱怨道。
逐風輕輕搖頭,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怎麼會煩呢”。
岫玉抬眼望天似有無奈,抽笑道:“吃飯了。”
且說岫玉來到太乙宮後收斂了不少,但她似乎不願和別人有太多的接觸,最多也是和銀鐲談些私密,再是和靈性拌拌嘴耍耍脾氣。對待其他人就很是冷淡了,尤其是金石交,只要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