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了一圈的米悠然突然半路上聞到了一股清香的甜甜的味道,她轉頭,就看到了離自己只有不到五米距離的牛奶和沙拉。
轟的一聲——
她腦子裡瞬間炸響起“乾飯了乾飯了”這句話,鍛鍊啥的全拋腦後,眼睛冒著綠光嗷嗚一聲就的撲向了食物。
“咔嚓咔嚓……”米悠然三口兩口的就將這小巧的一點也不夠她塞牙縫的食物給幹完了。
她摸著沒吃飽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賽琳娜,那表情直截了當的就差沒直接在臉上寫個“餓”字。
“唉~你跟我來吧。”賽琳娜眼角抽了抽,無奈的道。
米悠然咧開嘴嘿嘿的趕忙跟了上去。
老管家阿爾弗雷德,一個年紀頗大的退伍軍人,他一直是不苟言笑的,每次米悠然看到他都忍不住犯怵,她納悶自己從來都不會在管家面前爬上爬下的,儘量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
為啥她感覺管家還是不喜歡她呢?
現在他正和布魯斯坐在餐桌前拿著刀叉慢慢的品嚐著眼前的麵包。
米悠然和賽琳娜自覺的坐在餐桌的兩旁也加入進乾飯大業中。
在吃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偷偷瞅一眼管家。
日子就在這不鹹不淡中過去了,哦不,應該再加上看布魯斯如何追賽琳娜,自己發光發熱當一個巨型電燈泡,然後被秀一臉的日子過去的。
所以為了防止被嫌棄,米悠然每次都是單獨行動,一個月了,她跌跌撞撞的從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屁孩成長成一個新聞報紙上經常出現的頭條新聞。
因為她專挑一些富貴人偷,偷的都是各種值錢的玩意,雖然達不到可以闖密室偷的地步,但是米悠然覺得她可以試試。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米悠然帶著一身裝備就來到了賽波爾·伊存放鑽石的地方。
“墳蛋,看我不把你的老底都給扒光了我就不姓米。”
她惡狠狠的給自己發著毒誓,手上還不停的弄著繩索,甩了幾下將爪勾扔上了房頂。
哥譚市的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普及啥子監控攝像頭,都是靠巡邏的人自己發現的。
米悠然小心翼翼的躲過了一束光的探查,緩緩的向上爬,悄悄的開啟沒鎖上的窗戶鑽了進去,將繩索遺棄在這裡。
她慢慢的在走廊裡行動著,幸好她人小反應又靈敏躲過了一個個手電筒的光。
然後在對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拿著電擊棒將他電暈。
米悠然沒扒他們衣服,只是搜了搜身,然後把各種鑰匙和卡全蒐羅到自己手裡。
說不定哪個就有用呢。
她輕輕的走著,腦子裡回想起這個博物館的分佈圖,她選了一個被隱藏起來的小房間走去。
米悠然為了這次的行動可做了不少前期工作,老早就把這個博物館給摸清楚了,就連禁止進入的地方都門清。
可見她對這個鑽石的執念有多深。
米悠然一路躲躲藏藏的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面展覽著一排歷史文案,但她沒興趣看。
打量了一下房間佈局,眼睛鎖定到了天花板的通風管道,首先給自己找好退路。
她來到一個角落,用手摳了摳一個不起眼的縫隙,感受到指尖觸碰到的東西,用力一摁。
只聽見細微的咔的一聲,米悠然只覺得腳下忽然一空,整個人都處於失重狀態。
墜入一片黑暗中,她都來不及慘叫一聲。
而此時,賽波爾·伊正冷笑著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幾人,他招招手示意。
立馬有屬下提著水桶就潑了上去,水花濺的到處都是,賽波爾·伊瞅了一眼那個潑水的人,直讓那個人心顫顫的。
他轉回目光,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