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回皇都一趟,與鄒大人交代一下厲捕頭的事情,估計他接受不了。”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一邊勸慰。
說及此,閻以涼深吸口氣,鄒琦泰不止會受不了,估計還會因此遭受責罰。
犯了普通的錯誤趕出刑部,厲釗直接叛變,並且置所有人於危險之中,估計他們師兄妹幾人都會被隔離調查。
握著她的手,衛淵轉頭看著別處,臉色幾分蒼白,但卻掩蓋不住他眸底深處浮起來的怒意。這種怒意摻雜著羞惱和報復欲,恍若熊熊大火,即便傾覆一江水也撲不滅。
閉上眼睛,閻以涼不再說話,衛淵說得對,祁國一行儘管又吃了大虧,可是卻弄明白了一件事,讓她和柳天兆一直都存疑的事兒。
若說厲釗會輕易叛變她不信,一定是因為更重要的人或事他才會背叛捨棄了他們,而那個人應該就是他妹妹。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甚至把它當成重中之重。
想必,他現在是找到了,家人團聚,卻不得不捨棄掉他們這些相伴十幾年的兄弟。
心中的痛可想而知,她都如此,更何況齊嶽,想來現在齊嶽的心情肯定糟透了。
待得回到皇都,鄒琦泰胡古邱知道此事,她覺得鄒琦泰會因此而尋短見。
抓緊衛淵的手,盡情感受他指間的溫熱,他活著,她也活著,這就夠了。
122、坐牢
進入大燕的地界,一切似乎都平和了。肖黎沒有回自己的封地,反而也跑到了大燕來,不知他是什麼想法,但想來他現在回到自己封地也有危險。
他殺了肖霆,那是祁國的太子,他的兄長。即便肖霆為虎作倀,但是他的弒兄之名是落下了。
夜幕降臨,在邊關小鎮的一個客棧停下。
閻以涼下了馬車,引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昏迷了四天,閻捕頭你終於醒了!衛郡王的大夫也不過爾爾,若是我來治療你的話,說不準兩天你就醒了。”寧筱玥被嚴重打擊,儘管她是仵作,可是關於醫術也有涉獵,但是自從衛淵的大夫來了,所有人都不讓她治療,很明顯的歧視。
“你?估計閻捕頭就真死過去了。”柳天兆不敢做什麼大動作,但是嘴卻依舊好用,給予打擊。
寧筱玥瞪眼睛,柳天兆也學她,倆人互相瞪,在外人看來他們倆玩的不亦樂乎。
“師妹,你覺得好點了麼?”因為一側肩骨碎了,齊嶽不離身的大刀也被嶽山背上了。他臉色微白,看起來就不是很舒適。
“嗯。你呢?沒了大刀,看起來還真奇怪。”看著他,從眉眼間就看得出他的傷痛來,因為厲釗,他很受傷。
“得修養一陣兒了。”肩骨碎了,不是普通的骨折,現在都在痛。
“這些事情回到皇都再說吧,我估計,咱們都得被隔離調查。”包括他們倆這險些喪命的。
齊嶽點點頭,“嗯。”這個他當然知道。
“先進去再說吧。”衛淵的手臂扶上她的腰間,現在在齊嶽面前,衛淵已經不遮掩了。
而齊嶽,很顯然也已經知道了,但他不會對此事說什麼,因為厲釗,他覺得他此時無法思考更多的事情了。
再說,衛淵和閻以涼都是成年人,成年人解決自己的事情,無需他人插手。
深吸口氣,心口一陣疼痛,閻以涼看了衛淵一眼,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經歷了這一場生死之戰,有些事情似乎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前面的馬車裡,肖黎走了下來。他一襲絳紫色的華袍,劍眉星目,乍一看十分亮眼。
不過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