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刻不停的哆嗦,斷斷續續的說:“奴婢進來……進來添香……正好柳大人和……和娘娘……進來了……”
如華已經明白個大概,彩雲定是在她出去接柳施崢的時候進來的,發現她和柳施崢在說話,故意躲在屏風後面偷聽,想必剛才他們三人的對話,她都已經聽了個清楚了。因為聽到了柳家所以才驚慌的失手打碎了香鼎。
如華去看司徒不凡,司徒不凡的臉色更加難看,冷冷的撇下一句:“你看著辦吧?”就往外走去。
柳施崢跟在司徒不凡的後邊,撇了彩雲一眼,又看向地上的香鼎,香鼎本來是擺在屏風後邊的案桌上的,離著彩雲站的位置有些距離,彩雲怎麼就會不小心把香鼎打倒了,不由疑惑的看向香鼎的碎片,突然奇怪的“咦”了一聲。
司徒不凡已經踏出去的一隻腳硬生生的收回來,瞥了頭不耐煩的問他:“怎麼了?”
柳施崢沒有回答,而是使勁的吸吸鼻子,求證似地問道:“什麼味道?”
如華被柳施崢說的一怔,也使勁的去吸鼻子,卻什麼也沒聞到,彩雲已經嚇的面如死灰,輕輕的挪動身子,想把香鼎的碎片掩蓋住。
司徒不凡緊緊的皺著眉頭,幾乎是跟柳施崢一同跨向那堆碎片,柳施崢搶先一步,從地上撿起一段琥珀色的物體。
晦色不明的看了司徒不凡一眼:“皇上怎麼看?”
司徒不凡冷哼一聲,一把搶過來,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突然他的瞳孔張大,狠狠的瞪了彩雲一眼,語氣冷冽的說:“是你的?”
彩雲顫抖著雙手使勁的揮舞著:“不……不是……不是奴婢……”
司徒不凡走過來,一腳踢在彩雲的肩膀上,怒聲道:“說不說?”
彩雲已經嚇的癱軟了,聲淚俱下的求饒:“皇上,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皇上求你饒了奴婢吧……”
司徒不凡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個殘酷的笑容:“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朕有很多辦法會知道是誰,但是你,已經沒有必要知道結果了。”
彩雲呆若木雞的望著司徒不凡,半晌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一邊哭著一邊去抱司徒不凡的腳:“皇上……皇上,您饒了奴婢吧,真的不關奴婢的事啊……”
司徒不凡厭惡的一腳踢開彩雲,彩雲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又撲到司徒不凡的身前:“皇上……皇上……”
司徒不凡沒有說話,只是又一腳踢在了彩雲的肩胛骨上,彩雲悶哼一聲,嗓子眼裡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司徒不凡臉上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他眯著眼睛看彩雲:“說還是不說?”
彩雲被司徒不凡這一腳踢得七葷八素,只覺得全身的骨頭架子都已經散了,沒有了力氣,她掙扎著從地上抬起頭,看了司徒不凡一眼,又爬著到如華的腳下:“娘娘,真的不是我,娘娘救救奴婢……”
如華從剛才司徒不凡和柳施崢嚴肅的神色裡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不尋常,但是她還沒弄明白那塊東西是什麼,所以她也一直沒有說話,現在彩雲過來求她,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抬頭去看司徒不凡。
司徒不凡正好也看向她,如華一驚,司徒不凡的眼神好複雜,除了憤怒,即有內疚又有心疼。為什麼?如華不解的又看向柳施崢,柳施崢搖搖頭,對彩雲說,亦是說給如華聽:“姑娘想必會覺得我們不認識這是什麼吧?據我所知,這是麝香,能催人早產,更能抑制生育,不知道姑娘是從哪裡得來的?”
彩雲原本還有一線生機的眼裡,失去了最後的光彩,她靜靜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了一般。
柳施崢嘆口氣,繼續說:“姑娘又是何必呢,為別人頂罪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是說了,還能少受點苦,不然的話,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