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杭州的商人家裡的公子哥嗎?我好像成為皇帝了。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
其實他還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話,她們絕不會如此做的。
其中的場面激|情熱烈,其中的滋味回味無窮。某一個晚上,是三個女子服務。這是三個美少婦,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點。她們很懂事,知道怎麼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寵愛著。三位美女也一絲不掛,飄著香氣。那|乳波臀浪、風情萬種的樣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動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後,伸來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個女子譏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後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間,對小牛的下身進行最熱烈最細緻的呵護。
小牛如牛喘息著,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愛。他讚歎道:「真好呀,真享受呀!你們真懂事,我今天當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吳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時,也沒有這樣享受過。在他的面前,我們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這麼放肆。還是你好,牛公子,一點架子都沒有,待人那麼親切,我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說著話,手上加把勁。
那服務上身的叫溫馨。她抬起頭應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時,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生怕哪個地方惹惱了他,招致殺身之禍。而且我心裡是不願意的,在那種情況下,二人上床還有什麼樂趣呀!像這樣多好,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可以盡興。」
小牛聽了舒暢,問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你們好不好?」
溫馨一邊用手撫摸著小牛結實的胸脯,一邊嘆道:「說句難聽的話,那個人簡直不是人。他的東西不怎麼大,幹起事來沒幾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次都罵我們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卻總是藉故處罰我們。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傷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頭上有一些長長短短的傷痕,不禁罵道:「這個變態的傢伙,對女人這麼狠。」
溫馨又說道:「他最愛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歡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興。他一見了血,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的興奮。在這種時候,他幹起事來才持久些。」
小牛點評道:「這傢伙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過了什麼刺激。」心裡卻說:「他的這種表現怎麼有點兒像莫小嬋。那個莫小嬋也是這樣呀,喜歡看人流血,一見到血,比見到大魚大肉還歡喜。」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佔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務的叫流雲。她正用一隻手梳理著他的蔭毛,一隻手握著Rou棒,溫柔地推動著、套弄著,美目都冒著光。那是誘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風雨的希望之光。
流雲補充道:「先皇除了她們說的這些之外,還喜歡玩男人。因為太后的反對,他不敢把男子帶進宮,就自己出去玩。並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謀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說:「這傢伙實在是不可救藥了。看來太子殺他,可是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他當皇帝當得好不好。」
流雲評價道:「好酒又好色,喜怒無常,不會振興國家,只會魚肉百姓。你不知道,百姓聽到他死的訊息,都樂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做人做到這個份上,活著也等於死了。」
流雲一笑,不再說話。只見她一低頭,伸出舌頭在Gui頭上一掃,停一下,又掃了一下。像是火苗動了兩下。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