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筱郡主,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沒什麼的話,快去看太醫吧,這麼出來嚇人可不好。”沈從容悠悠的說道。
“你……你剛才那杯酒……下了毒,你下了毒!”紫筱郡主喊道。
“笑話,我就這麼倒了一杯酒,你就說我下了毒?”沈從容說著又拿過一個酒杯,緩緩的倒了杯酒,然後一飲而盡,說道:“要是有問題,也是這酒有問題吧,再說了,這酒又不是我準備的。”說著看了看環太妃。
環太妃一邊強忍著心中的怒意,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呢。”而她手上的指甲已經深深的掐入了腿上的肉中,卻還是沒有一點感覺。
怎麼可能,這五溪散可是她給紫筱郡主的,讓她去對付沈從容,多少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沈從容喝下了那杯酒,可是現在,為什麼是紫筱郡主中了毒。
“那,就是你方才下的毒!”紫筱郡主一口咬定是沈從容。
“這麼說,那凡是喝了沈大小姐的酒,就得中毒嘍?”即墨無雙不悅的開口。雖然他不用想也很容易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他在公事前面一向鐵面無私,可誰讓他身邊這個女人是他想寵盡一生的女人呢,只要她喜歡,他便陪她一起玩。
“這……”紫筱郡主有些語塞,然後說道:“她剛才說了,她說她在酒裡下毒了,她自己承認了。”即墨無心開始有些後悔,她的確是說了酒裡有毒的,怎麼就那麼傻呢。
“她都說了酒裡有毒你還喝,那你說是不是你傻啊。”即墨無雙鄙視的說道,只要想和他的女人為敵的,就都是他的敵人,不管對方是他的弟弟,還是他的妹妹,或者是他的妃子。
“我……”紫筱郡主又急又氣,半晌說不出話來。
沈從容無奈的長嘆一口氣,然後說道:“郡主,你真以為我是神仙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說你這樣子再也好不了了,你信麼?”沈從容說著眼中閃著狡黠的笑容。
紫筱郡主卻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沈從容又拿起酒壺,然後往杯中倒了一杯,鄭重的即墨無雙說道:“王爺,這酒中可有毒。”
即墨無雙意味深長的拿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語氣,還有給沈從容的那笑容,都是那麼的驚豔。
紫筱郡主看著他們二人一唱一和的樣子,突然發了瘋似的從桌子上端起一個茶盞,然後朝沈從容潑去。
沈從容甚至還沒有躲,就感覺眼前一道紫色一閃,就聽即墨無心又尖叫一聲。
原來,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即墨無雙只是揮了揮衣袖,便將那茶水全部當下。而滾燙的茶水卻在即墨無雙的盛怒之下被反彈回紫筱郡主的身上,手上,紫筱郡主頓時忍不住尖叫出來。
即墨無雙甩了一下被水淋溼的衣袖,然後低沉著聲音說道:“你最好頂著你這副醜陋的樣子馬上從我面前消失,你若是再敢發瘋撒野,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冰冷,讓人聽來忍不住顫抖。
紫筱郡主一邊發著抖一邊在即墨無心的攙扶下被拉了下去。
“這孩子,真是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太后沒好氣的瞪著紫筱郡主,然後關切的問沈從容有沒有事。
環太妃見太后也偏袒著沈從容,忙笑著打圓場:“算了,太后就不要計較了,還是看看這演奏吧。這尚書府的付小姐琴技果然是一流的。”
太后只是冷哼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臺上的付尚香,早被紫筱郡主那一鬧沒了興致,看到大家都關注著沈從容和攝政王,而不把注意力放在她這了,憤怒的下了臺。
而輕紗後的獨孤寒看完這一切,才明白了為什麼在宴會開始之前。即墨無情讓他去找五溪散的解藥,還是那麼的焦急。
原來,在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