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沒用的,不然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往前院,與兩位伯父說,說你不守婦道,意圖勾引與我。”他一把將柳香儀手中的荷包抓在手裡,冷笑道,“這,就是證據,嗯?!”
“表哥……”若是叫英國公知道,自己只怕是完了,柳香儀做夢都想不到這世間,竟還有這樣不顧臉面威脅女孩兒的人,哪怕腹中三千計,卻在此時想不出什麼,只渾身發抖地含淚道,“若是表哥無意,只與我說就是,何苦要對我感激殺絕?”
“女人的眼淚,對我無用。”齊宣漠然地說道,“你給我記著!再敢與我姨娘有接觸,再叫我聽見這府裡頭有風言風語,你,”他戲謔地搖了搖手中的荷包,目中一片森然道,“也就別想活了。或是,”他冷冷地說道,“伯父們看在你是老太太的親戚的份兒上饒了你,成全了你,我實話告訴你,你也只能做個妾,”他挑眉說道,“一輩子活受!”他正在往自己的目標奔波,卻沒想到後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要毀他好事。若是府裡傳開,叫錦繡知道了此事,不定還要以為是他不尊重,本就離得遠,日後豈不是更沒戲?
“趕緊走吧。”見柳香儀一臉的清淚,齊宣便不耐煩地一甩袖,自己往著遠處走了。
這般無情,竟叫柳香儀心裡冷了一大截,滿腔的熱切灰了大半,又畏懼齊宣會真的將此事揭破,心裡後悔魯莽了,只趕緊抹了眼淚,往自己的院子去,剛剛見著院子,便見院門口,柳凝荷正一臉急色地繞圈子,心中一動,便走了過去,就見柳凝荷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急聲道,“你去哪兒了?”
“姐姐有事兒?”柳香儀今日沒有什麼精神,便無精打采地問道。
“我聽著個信兒。”柳凝荷左右看了看,便在柳香儀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說過幾日,陳留郡君要設宴宴請幾個交好家裡頭的小姐,咱們英國公府也在其中呢。”
“陳留郡君?”柳香儀目中一閃,沉吟道,“據說,這位郡君與福王妃相交莫逆,只是,”她想到齊宣的無情無義,此時心裡也已經有了別的打算,卻還是遲疑地說道,“這倒是與福王府搭上關係的好時機,只是我聽說,五表姐與福王府不睦,若是我們去巴結,豈不是惡了五表姐?況且,福王府又不是四皇子,便是巴結到了,又有什麼好處呢?”
“不管如何,也比在府裡困守來的強。”柳凝荷便頓足道。
她們對四皇子起了心思,自然要做些謀劃,只是老太太如今說話不好使,她二人兩眼一抹黑,又知道些什麼呢?還不如趁著此時出去應酬一二,沒準兒就成了。
“姐姐說的是。”一向沒什麼腦子的柳凝荷竟然還能想到這一層,還真叫柳香儀刮目相看,對著她微微頷首,柳香儀便打起了精神,眯起了眼睛輕聲道,“只是,便是如此,誰會帶著我們過去呢?”
“叫老太太去說。”柳凝荷便不耐地說道,“把我唬來,真以為就這麼算了不成?”說完了,便對著柳香儀說道,“這事兒包在我的身上,你知道想著怎麼能與福王府搭上線就是。”說完了,便只咬著牙齒一臉氣勢洶洶地往著老太太的院子去了。
柳香儀被留在了後頭,懶得去計較這些,只低著頭想著如何成事,卻不見二人的遠處,一個小丫頭遠遠地看了這二人一眼,便往回走去,一直走到了世子的院子,方挑簾子進屋,就見三奶奶正翻看手中府裡的賬冊,急忙福了福道,“回奶奶的話兒,都做好了。”
“下去把。”三奶奶不過是一笑,正要與身邊的丫頭說些什麼,便聽著外頭有通傳,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兩個女孩兒一起進來,手裡捧著幾朵新鮮水靈的荷花,自己便起身迎過去笑道,“這吹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