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齡5歲,從小家境殷實,目前從事的行業是她真正喜愛並且有天賦的事業,和在校時學習的專業南轅北轍……
傅珀接著翻開一張牌,實際上則是開啟了一個灰色盲盒。
下一刻捏著點觸筆的手頓了一下,視線下意識掃向陳瑜手腕,在抬眼看她耳朵上戴的,色系雖然一致,款式卻不配套。
這不符合陳瑜的職業身份,顯然是臨出門的時候出了問題。
陳瑜可能以為是被壓在哪裡了,可是傅珀卻知道,和耳釘配套的手鐲此時已經不在她家了。
至於是誰拿走了呢?
傅珀接著看下去。
這次的灰色盲盒裡面是一道聽力題,她還沒來得及聽,直接看向問題。
題目是填空形式——
【指使對話中的()偷走手鐲送給自己做定情信物的人是()。】
這種題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蒙都沒法蒙。
傅珀只好點開語音聽了起來。
【a:“你看這是我媽媽最喜歡的手鐲,上次你不是說很喜歡上面金色的珠子嗎,送給你,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
b:“我好喜歡啊,不過花蕊班的小雷也送了我一個鑽石髮卡,我都很喜歡,要不你們一起做我的男朋友吧。”】
聽完之後傅珀整個人都怔在當場。
對話的當事人是一男一女,除了最後一句“一起做自己男朋友”有點不太道德,前面的內容就是一個女海王哄騙男人給自己送禮物的過程。
可如果有人知道這對話中的a和b是奶聲奶氣的萌童音的時候,事情就有點大條了。
他們所謂的“定情信物”可不是幼兒園小朋友用的頭花和髮卡,而是從對方媽媽的梳妝盒裡偷出來貨真價實的珠寶首飾。
說出這話的a和b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傅珀手緊了緊,在答題板上面寫道:珍珠手鐲丟失,是緣主兒子偷拿,為了送給幼兒園的……“女朋友”。
寫到這,傅珀動作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預測不止一位孩童拿了家裡珍貴物品送給對方。
傅珀長嘆一口氣,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麼捲了嗎,為了獲得交友權需要做這種事?
寫完這一條,再次將陳瑜的資料翻了一遍,把自己覺得有價值的內容補充幾條,就在答題板上提交答案。
“考試結束,請兩位到大廳集合。”廣播裡傳來通報。
傅珀起身,忍不住同情的看著面前的人。
“陳女士,我算到你有一個五歲的兒子正在上幼兒園,請問孩子的名字叫什麼。”
陳瑜微微睜大眼睛,“你知道我姓陳?”
傅珀點點頭。
“我叫陳瑜,我兒子叫陳姜。”說完這話,陳瑜盯著傅珀,好奇道:“你不疑惑陳姜為什麼跟我姓?”
她每次介紹自己兒子的姓名,都會引來或多或少的好奇疑惑,怎麼傅珀好像沒什麼不對似的。
“都說了是你兒子,跟你姓有什麼奇怪的,”傅珀笑了笑,“你丈夫是孤兒,姓姜,這個姓氏也是因為當初被拋棄在一片姜田裡,所以生了孩子後便主動提出讓孩子跟你姓。”
傅珀又問:“那你知道陳姜在幼兒園有沒有哪位玩得很好的女孩子。”
兩人話家常似的,一邊走出客房一邊閒聊,陳瑜開始還好奇傅珀真的能算這麼詳細,等她一提起自己兒子就滿臉堆笑。
“有啊,他很喜歡一個叫阿豆的小朋友,其實也不怪他喜歡,那孩子被她父母打扮得小公主似的,幼兒園的所有孩子都很喜歡她,搶著跟阿豆做朋友呢。”
傅珀搓了搓手指,試著把“陳姜阿豆”填入空位。
隨後系統判定答題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