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的培少已經呆住了,他哪裡可以想到在他心裡需要仰望的夏氏家族族長夏長天,竟然還要對這年輕人如此恭敬,如果知道,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這樣做啊。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年輕人是誰,但是他已經知道踢到鐵板了。
如果說培少已經呆掉了,那麼烏應元更是全身冷汗直冒。他混跡官場,經驗比培少要老到的太多了,可就是他的世故油滑,也想不到區區一個王西嶽的朋友竟然這麼逆天。
“意劍門的於韜見過葉前輩,門下弟子不肖,於韜特來請罪。”培少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外面又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精瘦的老者,還沒有進來就先道歉唱了個肥諾。
又是一個門派的門主來見這個年輕人,還這麼恭敬,這叫培少的再也無法遏制住內心的恐懼。他幾乎要崩潰了,天啊,自己到底是惹到什麼人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腿在發抖,但是內心深處驚恐害怕的同時,已經將烏應元恨的要吃掉他的肉了。
“你是坪江門的弟子?”夏旁聽了葉默的話又看見意劍門的於韜到來,他忽然轉頭對著培少寒聲問道。他知道如果夏家不表現的話,也許表現機會就立即會被於韜搶走。
這培少打了個ji靈,磕磕巴巴的說道:“是的,夏前輩,過……不是我是烏應元說王老闆有地方不讓我住……,所以,我就來找王老的……”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一隻大腳踹在他的胸口,培少直接被踢出房間,空中噴出一口血來,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葉默的透過神識卻知道這培少的丹田已經碎裂,可以說是徹底的毀掉了。
“你坪江門的梁啟生和霍去鳴也不敢在葉前輩面前無禮,你的膽子不小啊。”夏旁雖然將培少踢了出去,但是這功勞還是要表一下的。
葉默冷眼看了一下夏旁不置可否。心裡卻感覺霍去鳴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聽到過,葉默很快就想起了霍去鳴是誰了。當初他陪著落喧去尋找伲羅經,的時候遇見的就是那個霍去鳴,是淳安霍家的人,只是沒想到他還是一個隱門的弟子。
於韜此時已經徹底的明白看過來應該是烏應元帶著這個培少來挑釁葉默,結果被趕來的夏家討好了。於韜立即就想到了還有一個烏應元,他想都沒想,就走到烏應元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可憐烏應元好歹還是一個副市長,竟然被人扇了巴掌。
正當於韜還要打的時候於韜後面的那名長老卻插口說道:“門主,這個人應該是桂呈的一個副市長。”
烏應元心裡雖然憋屈憤怒,可是他也知道他被打也算是白打了。他心裡現在也是暗中後悔,他哪裡想得到王西嶽的一個普通朋友竟然這麼逆天。
“呵呵原來還是一個市長,我於韜實在是失敬了不過如你這種人怎麼能夠當市長呢?言師弟,這件事你去處理一下,這個烏應元我看實在不適合當市長。”於韜聽說這個烏應元是市長後,立即停止了動手,有些規則還是必須遵守的。雖然他沒有將一個市長放在眼裡,但是這樣動手就打也是不能的。
“也算我夏家一份,夏旁,你和言兄一起去處理一下這件事。”夏長天見於韜已經出手,哪裡還會落在後面。
烏應元徹底的傻掉了,他沒有想到最後竟然連自己的烏紗帽也要被拿掉。他可是知道這些隱門中大佬的能量,如果說要拿掉自己的烏紗,那就絕對不是開玩笑。
“葉前輩,我烏應元瞎了眼,求你放我一次啊……。”烏應元是官場老油子,立即就知道這事情求情的物件應該是葉默,而不是要教訓他的於韜。
葉默冷眼看了一下烏應元,淡淡的說道:“滾,如果你還繼續留在這裡,就不用再走了。”
烏應元心裡一寒,他馬上就知道葉默說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