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邪念,反而覺得很正常,很協調,
不用夜羅修吩咐,夜羅修坐定,這馬車就開始走動了,快速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顛簸,這的感謝於這馬車的特殊構造吧,能有此平衡和穩定感,這馬車的重量一定不輕,難怪要那麼多匹馬。
“丫頭”夜羅修打量著舒適的躺著的笑笑,看她那無拘無束的樣子,難道就不怕他心生邪念嗎?他好象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說吧,禍水”笑笑眼睛都沒睜,懶懶的問道,好舒服啊,這個禍水,真的太會享受了,這車那是用來坐的,明擺著就是用來躺的,不寬不窄,一個人睡還寬了點,這墊子好軟,讓她好想睡覺啊,外面的嚴寒好像也完全被擋在了車外,裡面根本就感受不到一點寒冷的氣息,鼻尖還隱隱約約有著一種沁人心脾的清香,是什麼,笑笑聞不出來,但是很舒服,讓笑笑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
“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夜羅修也看到了笑笑席捲的睡意,不由得又是一愣,她就那麼放心,就這麼在有自己的空間裡,安然入睡。
卻不知道笑笑即使睡了,她也不會放鬆自己的警惕心,不管是誰,至於她能如此自然的跟著感覺走,那是因為她有那個自信,保護好自己,即使面對的是他,聞名天下的憐花公子。
“唐笑笑,你呢?”笑笑順口問道,其實她已經知道他叫夜修羅了,瀟湘子不是介紹了嗎?憐花公子——夜修羅。
“夜修羅”夜修羅也正式的介紹自己,他們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相互惦念了三年多的時間,這算是相思嗎?
“希望這一路上不要太無聊”笑笑咕嚕道,轉過身,面對車廂的後壁,任由睡意席捲,一會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也修羅看著逐漸熟睡的笑笑,不禁自嘲,是否是他的魅力小了,還是她太相信自己了,當然他絕對不會想到笑笑會用這招來引起他的注意,在他的思維還沒有定格的時候,一聲嘆息,隨手拿起一床輕柔的薄被蓋到了笑笑的身上,看著那因為睡眠而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夜羅修發出了會心的微笑,腦海中猶記得當初那可愛的小女孩,不懼強敵當前,反倒坦然的叫出一聲禍水,還坦然,等她長大了來找他,而他也因為那晚,受到了重創,也記住了她。
卻不想在他去東方家療傷的時候又碰到了她,那時的她已經是武功盡失,還藥不離身,卻依然讓他栽了,所以他決不會小看她,更不會隨意的褻瀆她,因為她與眾不同。
剛才當笑笑的唇快貼到他的唇上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激越的情緒,但是他卻用最後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頭腦,毅然抽離,因為他覺得面前的女孩子,他不能輕易的去碰觸她,像對別的女人那樣,所以他果斷的承認了自己的失約,同時感到點點的愧疚,卻不想她無所謂的轉移了話題,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了些失落感,而夜千羅的死居然讓她失控了,像一個平凡的小女孩一樣痛哭出聲,當他懷抱著不停抽泣還捶打他的小身子時,感到了絲絲的心痛和無措,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很茫然也很陌生。
而看了看蓋在小人兒身上的被子,他啞然失笑,這也是從未有過的現象,他竟然會想照顧一個女人,還那麼的自然。
坐回位子上,不再去細想,閉上眼,讓混亂的頭腦暫時停一停。
馬車依然在前行,而車廂內卻出奇的安靜,這車廂外隨行的侍女們頗感意外,但是卻全身戒備的注意這周圍的一切,她們不僅是夜修羅的侍女,還是夜修羅的暗衛。
灰濛濛的天空漸漸飄起了雪花,侍女們也披上了統一的有著帽子的披風,豔麗的紅色和白色的毛邊讓她們個個顯得如昭君出塞般傲然動人。
招搖的馬車經過之處必然引起一陣騷動,但是她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就在這馬車奔騰,駛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