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事實,不就是讓女人更容易懷孕的藥嗎?他是聽說現在不孕不育的男人太多了,只是想賺些外塊,以後去現世進貨方便,而已,嗎……
“藥?”
尾音上挑,關西味道更濃了。
“就是補藥……”
繼續矇混,橫豎一死。
浦原喜助一咬牙,死不承認這個藥男人吃了之後就是致命的□。誰叫他天草真一嘴饞,嗯,也是因為自己和夜一的慫恿……
想到那個女人,氣得他差點沒擰碎了手裡的扇子。居然在案發第一時間,一個人跑路了,把他留下來當炮灰使了!
不過這事沒第四個人知道,他死不認賬就對了。
“當然是補藥了,市丸總隊長這麼說話,真傷人呀~”
一臉受傷樣,他脆弱的捧心,小心甘碎得一片一片的。
“只是日常(性)生活有好處的(春)藥而已,人家是真一君的好友(自封的),怎麼會害他(只是想玩死他)呢?現在他這個樣子只是最初的反應而已(男人吃女人的藥,反應是正常的)~對他身體有益(才怪)無害(又不是女人)~”
什麼叫睜著眼鏡說瞎話,浦原喜助就是這方面的鼻祖。他大爺說得跟真的一樣,也不管這新藥還在試驗期,有什麼副作用,總之先過了今天這關再說。
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感人肺腑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簡直比竇娥還冤。
不過也不看看他的對手是誰,市丸銀捏!萬年的狐狸精,說謊都得道成仙的主。會輕易被騙了,才有鬼。
“三番隊隊長,”咪咪眼對上綠眼珠,“你先把真一帶回去,我有必要和七番隊隊長閣下好好交流,交流——”
其實不用他開口,烏爾奇奧拉早就有這樣的打算了。這麼軟綿綿一聲不吭的真,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
“不用了,不用了,你們一起回家照顧真一君就好……嗚……”
“縛道之一 塞”
手舞足蹈的浦原被掐住脖子,二泉映月的無聲求救中,被揪著領子拖到一番隊刑房去了。
阿門——
隊長閣下,您走好——
無數心的呼喚,源源不斷地傳入浦原腦海中。
嗚……夜一,你什麼時候來救我呀……
“停下來,就是這裡。”
嘆息般的聲音帶著淡然地感慨,卻用沙啞的性感嗓音說出,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蠱惑的風味。
依言,烏爾奇奧拉小心翼翼得把人放在他指定的地方,自己也跟著坐在了旁邊的草地上。安靜得看著那人變得縹緲的側臉,竟有種遺世獨立的錯覺?彷彿,下一秒鐘,他人,就要消失了……
比大腦更快的是身體的行動,從後面抱住他的腰,烏爾奇奧拉知道自己在顫抖,他在害怕。
金色的靈壓漲滿爆破的瞬間,男人的笑容也是這般……這般的無所謂……比虛圈永遠不會變換的月亮還虛幻……
被拉到懷裡,烏爾奇奧拉抬眼看向男人的眼,出乎他意料的是漆黑的眼底竟然是一片混雜著無盡感觸地慾望?透亮而晶瑩。
“真?”
伸手碰觸到的是一片異常滾燙的體溫。在男人無奈又惱火,甚至是寫滿了尷尬(?)的眼底,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氣得飈出了靈壓,方圓百里內的生命體全部飛速逃竄,很快這流魂街的郊區,安靜的嚇人。
赤色的火燒雲裡,咫尺的距離,膠著的視線,很快變得曖昧起來。
四片唇貼在了一起,然後蠕動,□,變換起親暱地角度。熟悉的雙手為彼此退下礙事的衣衫,很快變得赤誠相見。身體的溫度,還在上升中。
只是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拉開彼此的距